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毒发身亡。”
少女明明白白地说夜访过黄氏老宅,艾长老放弃了自辩的想法:“是我们失算了,没想到你的嗅觉如此灵敏。
你夜探黄氏入无人之境,那么,黄氏祖坟和黄家的血友病,以及黄氏子孙全被封在黄家祠堂暗井里,黄氏种种变故都与你脱不了关系?”
“瞧你说得,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我可没炸过黄氏祖坟,黄氏子孙被封暗井里也与我无关。”
乐韵眨眨眼睛,笑得一脸无害:“黄氏爆发血友病倒是与我有关系,我其实也没做啥,就是在那晚去夜谈黄宅时,往他们的老井里扔了几颗补药。
我扔的可不是毒药哟,真的是很好的补药,就是可惜了黄家人无福消受,谁叫他们基因里携带着血友病,但凡喝了有补药的井水,再遇上另一种东西,就会催发血友病。”
艾长老一直隐忍不发,听到少女亲口承认往黄氏井里扔了东西才导致黄氏爆发血友病,心态都快崩了。
他自认使毒行家,结果,他人坐在黄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进了黄宅不说,还在井水里下了药,而他,丝毫不知!
他深吸了口气,才将快要汹湧奔腾的怒火给按压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去夜访黄宅?”
“黄家血友病爆发那年的清明节前。”有人不耻下问,乐韵也乐于解惑。
“……”艾长老咬了咬后牙槽,还真是成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
“曹先生,话说,你就算拖延时间也挺得很久了,你不觉得这完全没必要?”某位明明气得快冒烟,还能一次又一次隐忍,乐韵也挺佩服他的。
“我并没有想挺延时间,我是真的想协商,无论是以往还是这次,都是我方吃亏,我们认了,人情偿还了,以后我们不会再掺和你和与你有关的事。”
“光说不耍假把式,曹先生嘴皮子功夫挺利索,却全是废话,避重就轻的避开了所有重点。
我是真心劝你没必要挺延时间,你撒的毒,对我不起任何作用,哪怕再等上一个钟结果也是一样的。
你放出的那些虫子,你看看,它们敢靠近我吗?
至于你想拖延时间让你撒的那些药散开,或让虫子渗入地,钻地离开这个地方,让毒和虫子去祸害在篝火宴现场的人也不现实。
我提前做了防备,你撒再多的毒也没用。
蛊虫之类的,在我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我在这个牧民定居点各个区都提前撒了药,只要再撒另一种药,你那些虫子全得躺尸。
你们派去参加篝火宴的探子,也甭指望他们能做点什么,他们也全在我的掌探中。”
“你也太自信了些,小心阴沟里翻船。”艾长老再好的修养都快忍不了。
“翻不了船的,你擅毒,你们的探子先后两次下了半毒,那些毒已经被中和了,你再下其他毒也无济于事。”
“你不妨去看看你的父母去了哪。”
“不用去看,我父母在直升机上好好的,罗三抓走的是两个木偶,我刚才不是说了你的人也全落在我手里,除了跟着你来的罗三,小河流对面一里多远的接应的人也全在我手里。”
“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知道接应的其他部众也全被一锅端,艾长老终于不再隐忍,身形骤然弹起,人似利箭般射向了少女。
人行动时,双手接二连三的发出一波一波的毒针。
根根如牛毛细的针,蓝汪汪的,似雨一样密集,针与空气摩擦,发出淡淡的幽光芒。
那针,全抹了剧毒。
针雨飞出,艾长老双手连挥,凭空出现一片水箭。
那一波水箭,同样掺了毒,蓝得发绿。
某位曹先生一言不合就动手,乐韵乐了,讲真,直接开打比废话连篇更实际,直接挥拳头省事又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