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我都行,冒犯上级,罪该万死,怎么罚石某都绝无怨言。”
“不知者不罪。”叶柯把茶杯放到他面前。“我听说过石总监一些事,您是公司老臣子了,霍总一走,您就是对公司最熟悉的人。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如果我刚来就惩治老臣,那岂不寒了大伙的心?”
石鸿昌大感意外,听他说话有礼有节,有张有弛,感觉与心中想象的二世祖印象不符,道“叶少通情达理,属下感佩。您本就是蔚蓝实业的太子爷,新来乍到,立一下威也未尝不可。如果下属能帮您树立威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呢?”
叶柯大笑“石总果然是个人精啊。你这么一说,我更不能罚你了。来,请用茶。”
他小心翼翼喝了一口,道“那叶少想必有别的吩嘱?”
“两件事。一是你给董事长安排的助理团队人选我看了,有两个我还是挺满意的。另外,被你赶跑的小伙子,叫靳铁生的,我留下了。美女我固然喜欢,但还是得有能做事的人。你说对吗?”
“对对对,是属下考虑不周,请您把名单给我,我马上安排他们入职。”
“好。另外公司目前有两个自营的投资项目是吧?”
“是的。霍总当年禀承‘别把鸡蛋放一个栏子里’的指导思想。这些项目是怕万一投资事业没做好,好让公司有个保本的生意。”
“那不妨再增加一个。我爸的公司有个保健椅的项目,我想投。”
“这个……”他犹豫了一下,“我们吸收的融资款一般是采用自由投标的方式。我们可以把项目挂上标书,但投不投我们无权干涉客户的,这也是这行的行规。”
“行规当然不能坏。我的意思这钱我自己投,但要假借公司的名义。另外在人事档案上你把我的档案保留在内部资料,不向外透露。简单地说,除了你和谢总,别让人知道我是这家公司老板。”
石鸿昌莫明其妙,“恕属下愚钝。您和叶总是父子,儿子给老子钱不是天经地义吗?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呢?”
叶柯笑道“我不妨跟你说实话。在很多人,包括我家人眼中,我都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大少。其实我早猜到我爸的公司有巨大的隐藏危机,多年前我就开始布局了,现在开始收网。但一时间难以取信我爸,所以只好绕这个圈子。”
石鸿昌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您是大智若愚,假痴不癲。其实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成为老爷子都不知道的一着暗棋,对吗?”
“不错。想瞒过敌人,就得先瞒过自己人。我爸现在被国际炒家们狙击,他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么说,您搞这家投资公司的真正目标,是蔚蓝实业的股份?”
“正是,我要那些炒家们,怎么从我家拿走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石鸿昌倒吸一口凉气,向他深深鞠了一躬,“叶少,石某真是瞎了眼,一直也当您是个二世祖,只会花钱泡妞。却不知后生可畏,早就想在我们这些老家伙前头去了。惭愧,惭愧。”
叶柯见一番话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内心笑得直打跌,表面摆摆手道“过奖。我是喜欢泡妞,但这和工作两不耽误嘛。”
“那是那是。”石鸿昌佩服得五体投地,“以后石某这条命就交给叶少了,您说一句,水里火里,绝不皱下眉头。”
“石总果然是忠心耿耿啊。”
“这样吧。您要不嫌属下喧宾夺主的话,今晚属下安排,让您和新助理亲近亲近,如何?”
“好啊。我还没体验过这个世界的花花世界呢。”
“啊?”
“呃……我是说好久没出去玩过了。”
石鸿昌眉开眼笑,“你稍息,我这就去安排。”
随后石鸿昌和谢翔商议了一下,先召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