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也算不上,和她家门当户对地自然瞧不上她这个庶女,她那位父亲也不愿在庶女身上多花陪嫁的钱财,这一来二去便成了老姑娘,这才让卫癞子把她给娶回了府。
“侯大,陈四,三爷究竟出了什么事?”
卫文氏脸上的惶急做不得假,她初嫁给卫癞子时并不情愿,毕竟卫癞子这种人怎么都算不上什么良配,可是几年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过下来,叫这位刑房书吏家的庶女忘了这些,她只知道卫癞子纵有千般不是,百般不好,但总是她男人,对她和孩子是极好的。
“大娘子,三爷已经遭逢不幸,叫那麻胡子给杀了!”
侯大陈四强行挤了挤眼泪,可也只是红着眼,侯大那一声喊,倒是显得有几分悲戚在!
“你胡说,我阿大……”
卫癞子的长子忍不住大声道,他已经十三岁,正是懂事的年纪,更何况他早年丧母,卫文氏虽然待他不差,可自从那小弟出生长大以后,那种疏远是与日俱增的。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卫文氏伤心归伤心,可是在内宅得了侯大陈四敢在府里动手杀人的消息时,她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她本就厌恶这个被卫癞子求着过到她名下的长子,如今阖府上下安危都在那两个握刀的武夫手里,他居然还敢闹事。
“阿福,带他下去。”
看着那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少年被下人带下去,侯大才上前道,“大娘子,三爷说了,府里有内贼,跟那麻胡子通风报信,才害了他性命,三爷临终前交代我们,说以后由小少爷当家,要大娘子多看顾些。”
卫文氏和卫癞子之间,夫妻情分虽然有,可卫癞子养的小妾好几个,在外面的女人也不少,这情分纵有也是有限,对卫文氏来说,卫癞子死了,自己部的指望和期待都在亲生儿子身上,侯大和陈四不论行迹如何,可是光他们这番话,就足以教她下决心了。
“侯爷,陈爷,如今三爷走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儿还小,怎么撑得起这偌大的卫府,以后还是要两位叔叔照看。”
卫文氏心里明白,她虽然顶了个刑房书吏之女的名头,可她娘家的势不是那么好借的,真要让她那父亲哥哥来给她撑腰,只怕卫家的产业都要姓文,她儿子连个零头都拿不着,与其如此,倒不如赌一把,看看这侯大陈四能不能指望得上,实在不行再去找娘家。
“大娘子放心,三爷对我二人有大恩,我等必然遵从他的遗命。”
侯大和陈四都是做出了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然后侯大才做出一副为难模样道,“大娘子,三爷说过,这府里能出卖他的内贼多半也姓卫,我等终究是外人,还得大娘子你……”
既然要推卫文氏和她儿子做傀儡,有些事情侯大和陈四便不能直接出面,而卫文氏自然也清楚,卫癞子做的那些事情,她虽然从不过问,但多少也晓得一些,知道卫癞子那几个堂兄弟其实管着卫府不少产业,如今还有那孽障在,不除了这几个姓卫的,以后他们少不得要拿那孽障做文章,跟她儿子争家产。
“两位叔叔说的有道理,这事情你们尽管去办,我自晓得该怎么说!”
为了儿子,女人发起狠来,六亲都不认,更何况是夫家的几个堂兄弟,卫文氏还朝侯大陈四行了礼,“两位叔叔,还请你们主持公道,务必要给三爷报仇雪恨。”
“大娘子,还有一事,我等有些为难,还请大娘子定夺!”
“两位叔叔尽管吩咐。”
对卫文氏来说,她如今能依靠的反倒是侯大陈四两个外人了,她要继续当她的卫大娘子,要让儿子以后安稳地当上卫家家主,便只能用侯大陈四。
“大娘子,我等受三爷大恩,可是我等带回来那些人,您也知道,都是三爷重金所募,要他们听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