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柱那个冤啊!
连连道:“我老牛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不信你问小耗子,她有没有偷偷的练?”
浦安修嗤道:“你死心吧!我跟小耗子形影不离,她有没有偷偷的练,难道我会不知道?”
牛大柱自然不信:“不可能没练,我都摸到了。”
这下,就连浦安修都有些好奇了,他确定薛月没练过,她又这么瘦,尽管这些日子长了些肉,也不会有让牛大柱都好奇的胸肌吧!
浦安修的目光上下打量薛月,脏的看不出原样的北蒙衣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袖口向上卷了好几层,露出极细的手腕,在火光的映照下,甚至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腰上用一个布条随意的系着,显露出那细的一掐就要断的腰肢来,浦安修的目光不由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流连,这样的细腰,即便是京城那些自许纤纤杨柳腰的贵女们中,也是难找到与之匹敌的。
“小耗子,你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练。”
至于她怎么会有胸肌,她自己都是莫名其妙没弄明白。
就在两人想要进一步求证的时候,李善举着火把出来了。
“小耗子,山洞里我已经烤好了,你快进来,我再去找点干草,晚上你就能睡个舒服的觉了。”
自己解释了好几次,这两人都是目露怀疑,薛月也懒得再解释,起身向山洞里走去。
浦安修见薛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去了,发觉她可能有些不耐烦了。
然后他又想到叛逆期,觉得若薛月若真的有偷偷的训练,肯定不想在没成果的时候被人察觉。
刚刚他和牛大住的追问不休,定也惹得她厌烦了。
与是,浦安修抬手把牛大柱叫到跟前,压低声音道:“以后小耗子不想说的,你别再追问不休了。”
牛大柱自然不明白,“为什么?”
浦安修以过来人的姿态道:“这你就不懂了,小耗子的年纪正处在叛逆期,刚刚那种情形她明明不想说,你越是追问,只会让她更加烦躁,觉得你多管闲事,然后更加讨厌你。”
牛大柱一惊:“有这么严重吗?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这也是为了她好啊!”
“就是你这种口气,最让人讨厌了,你仔细想想,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很讨厌别人对你管东管西?尤其是用一种为你好的语气对你指手画脚?”
牛大柱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于是心服口服道:“还是浦公子你懂的多,提醒了老牛,要不然老牛连为什么被讨厌都不知道。”
浦安修不住地转动着野鸡,肥大的野鸡已经被烤的金黄,浦安修用匕首在上面划了几道口子道:“盐呢!”
盐一直是牛大柱收着的,牛大柱刚想伸手去怀里掏盐,紧接着神情一僵。
“好像掉了。”
浦安修:“……”
他从山坡上滑落,胸前不住的刮在石头上,就连胸口都被石头剌了道口子,当时揣在胸口的盐包随着碎石一起滚落,他并没有注意到。
浦安修要盐,他才想起来,先时上药的时候,胸前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被自己烤的金黄油润的野鸡,令人食指大动,可是没有盐,他不知道一会儿小耗子吃的时候,会不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牛大柱道:“我刚刚看见李善好像摘了些果子回来,要不我去看看?”
浦安修叹口气,“也只能如此了,你的手受伤了,还是我去吧!”
说着起身向洞里走去,洞里面被李善戳了两个火把。
也不知李善从哪儿找了两块石头充当凳子,此时他和薛月一人坐着一个,献宝似的捧着几个果子。
“你尝尝,这都是我在林子里随手摘的,我看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