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装傻充楞,“呵呵,呵呵,不想度通师弟还有这手艺,贫道也想尝尝。”
度通翻了他一眼,智真拉起圆通的手,口气亲切而平和,“你师兄蒸馒头的手艺是跟行正学的,很好吃。”
行正?圆通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才应了一声,跟着师父往回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唤道,“师兄,走了。”
“诶!”莫名和度通异口同声地应了。
度通阴森森地冲着莫名笑道,“这位师兄,请!”
“师弟请,师兄我虽不会蒸馒头,烧火的功夫却是了得,回去后莫名给师弟打下手。”莫名自来熟地跟度通往回走。
待返回驻地与这三僧一道分开后,乌羽小声道,“三哥,圆通不只佛经念得不熟,对以前的事儿也记不清,这情形有些不对。是否要多留他们几日?”
三爷却道,“此事由莫名与智真大师商量,你我不必出手干预。”
乌羽笑得没形,“三哥,这小和尚可是小草的心上人。小草是三嫂的心上人,若是三哥放走小和尚,不怕回去后小草哭鼻子、三嫂让你睡书房?”
三爷淡淡地道,“你还有心思玩笑,很是不错。”
完了!乌羽立刻歪倒在玄其身上,哎呦哼呦地回帐洗漱、清洗浑身的伤口。
待他一身清爽地到三哥帐中时,见乌桓也在,便笑问,“黑山城安顿好了?”
“已无碍。”乌桓起身请兄长入上座。
乌羽在三哥的左垂手坐下,三爷心疼他骨瘦如柴的模样,直接动了筷子,“先吃饭,有事饭后再议。”
看着乌羽几乎是风卷残云地往肚子里填东西,乌桓心疼得眼圈发红,三爷的脸色也不好看。
待乌羽吃完了,三爷第一句话便是,“乌元帅,留下一部分人驻守黑山,其余兵将拔营入漠北,荡平匈奴!”
“末将尊令!”乌桓响亮应了!
吃饱喝足的乌羽连忙道,“三哥,乌桓,我在匈奴只是牧了几月的羊,并未吃多少苦头。定北军入西北已有八月,如今既已得胜,当班师回朝才是。”
乌桓义正言辞,“大哥不必多虑,匈奴屡犯我天朝威严,我大周儿郎,岂能容他张狂!”
三爷则道,“定北军在此驻守八月,算起来也只今日打了一场硬仗,此时兵强马壮气势如虹,拉漠北练兵再合适不过。”
“王爷说得对。末将待会儿便去安排,留下十万兵马驻守黑山,三十万人马拔营起寨,去漠北练兵!”
见大哥还欲再劝,乌桓抬手,“好儿郎戎装上阵,要的便是快马恣意!大哥被人欺负了,江河被人践踏了,锥叔和高冲将军被斩杀了,此仇不报,枉为男儿!”
乌羽见他二人主意已定,也起了豪情,“也好,咱们兄弟一块去漠北,战匈奴、饮烈酒!”
三爷这才问,“这几月发生了何事,你又因何落入匈奴手中,当初截住你的不是契丹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