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本来就是想回家放飞自我,根本就不想和他一起,这个人跟着会烦的很。
正要开口拒绝,盛迟却直接又来了一条消息,拒绝没用,不把你安全送到家,不仅我不放心,你哥也不会放心。
南知不屑的哼了一声,说的你好像是救世主一样,你就能确保我百分之百安全了?
盛迟,我给你哥的承诺,如果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只能有一种可能。
南知,什么?
盛迟,那就是我和你一起面对危险,同生同死。
南知,……
话说到这个份上,南知已经无话可说了,怪不得她哥会同意盛迟一系列的要求,原来是给了同生共死的承诺。
南知没在回复他,放下手机,开始放松自我。
……
周五南知一下班,就看到门口等着的盛迟。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倚在车边,春风吹动他的衣角,当真是翩翩公子。
南知愣神了几秒,盛迟就已经来到了她跟前。
见她穿的单薄,便将自己的风衣披在了她身上,上下打量她一番,说,“上班需要穿这么少?”
南知反手将他的衣服扔给他,“关你啥事。”
盛迟堪堪接住衣服,再次给她披上,“你要是在扔,我现在就吻你,明天又是一波热搜,都不用炒作,就差官宣了。”
南知没在反抗,但是,使劲掐了下他的肉,“烦不烦。”
掐的比较疼,盛迟又没什么准备,嘶了一声,倒是笑了,“以后晚上,给你掐个够,现在在大街上掐什么?让人误会是我没有满足你。”
南知,“……”
两人上了车,盛迟的手还没有好利落,所以是赵严开车。
南知余光瞥了瞥他的手,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隐约能看到伤疤。
很丑的疤痕,南知心头麻了下,好似那刀子是戳到了她手上一样。
“还疼吗?”南知问。
没头没脑的,盛迟没反应过来,“嗯?”
南知抬了抬下巴,“你的手。”
盛迟低头看了眼手,翻过来送到他面前,“不疼了,就是有点痒,给我挠挠。”
南知犹豫了下,小心的拿过他的手查看,问,“哪里痒?”
盛迟,“伤口的地方,你把纱布拆开。”
这个纱布本来就是能拿掉了,只是为了遮挡灰尘,所以还需要包着。
南知纠结了下,还是缓缓将他的纱布给解开了,横穿手心,如绳子一般大的蜈蚣似的,光是看着外表,就知道当时的伤口有多深。
南知又是心头一麻,指尖轻轻触上他的伤口,“痒说明快好了,你忍一忍。”
瞧着她那可怜的样子,盛迟忽然后悔让她看自己的伤疤了。
本来只是想让她愧疚一下心疼他,可看到她这样,他又觉得自己枉为男人,这么点伤都要拿出来矫情的给她看。
盛迟抽回手,随手将纱布给缠上,笑说,“不痒了,已经好了,不痛不痒的,倒是你的腿,有没有疤痕,给我看看。”
说着直接就拿过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