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知朝盛南去。
这个消息传到早已等在公司的南怀森的耳朵里,冷笑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跟我斗?小兔崽子,你还嫩了点。
到了公司,南知直接跟南岸去了会议室,没有等宁景逾。
大型会议室里,已经坐满到了西装革履的人。
南怀森更是坐到了主位,俨然已经把盛南当成了他的。
见南岸和南知来了也没有要让位的意思,官笑着说,“小岸,知知,怎么来这么晚?唉?你外公和表哥呢?昨天不是还在呢吗?怎么今天没来?”
这一系列的问题表面上是疑问,实际上隐含了无形的攻击性,说好的今天召开董事会,为什么要迟到?
众位董事面前南岸和南知都是后辈,但是却要让这么多人等他,无论如何都会让人不高兴。
还有昨天说好的今天会和北陆合作,结果陆老爷子和陆卓白却没有来,这在他人眼里就是故意耍他们玩。
南岸又还没站稳脚跟,还是个小辈,那些人倚老卖老看南岸的眼神都是不屑的。
南岸淡笑,对在场的眼神没有一点在意。
非常礼貌恭敬的表示歉意。
南怀森轻哼一声,“别整这些虚的了,说说吧,和盛嘉打算怎样合作,和北陆又是怎样的合作流程,以及将来能够给盛南带来多少效益。”
南岸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盛嘉和北陆虽然只是两个合作,但是却能抵好多个合作,但看二叔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难不成您有更好的合作?”
谁说她哥哥不适合经商?他只是不想麻烦而已。
看看他现在反驳二叔的样子,轻而易举的转被动为主动。
南怀森口口声声的在质疑南岸,但是他的底牌却从来没亮出来,南知倒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真的有底牌?
只见南怀森挑眉笑了下,“盛南百分之八十的合作都掌握在我手里,小岸,你觉得你能抢的过去吗?”
南岸敛起情绪,平淡开口,“我觉得盛嘉和北陆这两个足以抵你那百分之八十。”
南怀森眸光凛然,冷笑,“小岸,你该不会以为商场上只说说就成吧?一切合同说话,签了才算是有效。”
合同,南岸现在当然是拿不出来,虽然已经签字盖章过了,但陆家现在有难,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拿那合同出来。
见南岸半晌拿不出合同,董事们催促起来。
南知看向这一众的咄咄逼人的嘴脸,忍着怒解释,“陆家现在有点事需要处理,等我外公的家事处理完,我们在谈合作的事情,请各位再等几天。”
“既然没把握就不要召开董事会,当我们没事闲的?”
“就是,还真当自己是盘盐,让我们等你们两个小辈。”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势必要让南岸今天给个交代,不然马上停业,准备启动审计。
现在南怀森把持着运营走向,很多合同必须要他签字才能生效,今天这个会议根本就不是什么商讨会议,就是明目张胆的要改朝换代,他要在今天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如果今天南岸和南知不能拿出强有力的说服理由,那么他们今天就会彻底战败,永远在南怀森的脚下,想在翻身就难了。
就在南怀森以为南岸和南知走投无路,正准备说话的时候。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让你们等,你们就等一等,怎么?折煞你们了?一个个靠着盛南吃饭没有一丝贡献的蛀虫,有资格叽叽歪歪?”
南知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宁景逾一身黑色正装,里头的灰色衬衫扣到最上,深蓝色的领带简单规整,看起来斯斯文文,但敞着的西装外套,和双手插在裤子口袋的懒散走着的姿态,却又偏偏让他多了几分邪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