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开口,“我们并不是要管南家的家事,只是给我外孙送点零花钱过来。”
说完,看向陆卓白,“把合同拿出来。”
虽然只有一个合同,但是那上面的合作所带来的收益,可不是一纸合同能说的清的。
虽然陆家那两位一直都神色淡淡。
但却有四两拨千斤的气势,光是这一纸合同,就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南岸之前已经签了一个和盛嘉的合作,这再加上陆家这个,他就算是没什么经验,那也硬是给他安了一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头衔。
有谁能够在短短七天之内,连签两个大合作?
就算是他启动审计,也很难在搬到南岸。
南怀森脸色几度变换,那强装的淡定几乎要挂不住。
南怀兴本就是墙头草,这会见形势不对,直接就陪着笑说,“还是小岸有本事,真不愧是大哥的儿子。”
这恭维的话听在南怀森的耳朵里,极度刺耳。
他冷冷的瞪了南怀兴一眼,然后冷笑着开口,“既然小岸这么有本事,那明天董事会上,详谈一下你对盛南的规划,以及合作的具体流程吧?”
南岸不急不缓,“行。”
南怀森那一波人走后,南知想了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遂对南岸说,“哥,二叔他们明天会不会还有别的招数?”
陆卓白笑了笑,“就算有别的招数,也不会影响到南岸的地位,放心。”
南知怎么能放心,对于她来说,一天没有安定下来,她的心就不能放下来。
这是她父母的一辈子的心血,她绝对不能放手给他人。
南怀森说她母亲没有任何贡献的时候她就想反驳,但碍于在场的都是长辈,她没说。
在盛南的几次危机中,她母亲也像她一样奔波于各地,只为了拉一个合作。
多少次,受了委屈一个人躲起来哭,也不让父亲有丝毫的压力。
而他们那些享受盛南大树庇护的人,却一句话把她母亲所有的付出全部抹掉?
凭什么?
看出了她的忧虑,南岸拍了拍她的肩,“会没事的。”
一直没说话的陆树远也开了口,“没事,我是不会让我女儿的心血,被他人吞噬。”
南知看向那个已经苍老的老人,没来由的亲切起来,“谢谢外公。”
“跟外公还说什么谢谢。”
南知笑了笑,“我去给外公沏一杯茶。”
说着就走了出去,然而才刚到外面,手机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心动了动,接了起来。
耳边传来男人懒洋洋带的,轻慢而又不羁的嗓音。
“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