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满脸是血的对着她笑,告诉她,“知知,以后要勇敢坚强,爸爸没办法在护着你了。”
母亲一脸的泪,“我的孩子,怎么这么命苦。”
南知在痛哭中惊醒,睁开眼睛只有一室的黑暗和满脸的泪。
她抱住曲起的双腿,脸埋在臂弯里,抽泣着。
到现在她仍旧不能接受自己父母没了,可是梦境却一次次的提醒她,他们不在了。
一想到世界上再也没有爸爸妈妈,悲痛和哀伤就瞬间湮灭了她。
门被人推开。
“怎么哭了?”宁景逾大步走进来,坐到床沿,低头看她的脑袋,拍了拍她的肩,“是被吓到了吗?”
忽然有人低声安抚,南知心中的脆弱一下子放大,她转而扑到他怀里,哭出了声。
宁景逾虚虚的揽着她,心也跟着揪起来。
自责的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这个哥哥当的太失败了。”
南知不说话,只是哭。
宁景逾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毕竟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跟他小狼狗闹别扭也是直接干架,哪有这样轻声细语的哄过?
他努力回想南岸哄妹妹的场景,模仿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别怕,那些个人渣,我已经让人去追踪了,抓到之后让你拿鞭子抽着玩!妈的,什么玩意,也敢打我知的注意!趁着老子不在,反天了我草!”
南知忽而被他逗笑,从他怀里出来,边擦眼泪边说,“整的你在,他们就不敢动手了一样,自大狂。”
宁景逾瞧着她笑了,也跟着笑了,“老子在的话一脚能把他们踢跪下叫爹,你信不信?”
“我信他们一抢打的你满地找牙。”南知抽了一张纸出来,毫无形象的擤鼻涕。
宁景逾无语的看着她,“你能注意点形象吗?好歹我是个男人?”
“你在我眼里,不是男人。”南知再次把他的话还给他。
宁景逾眼睛里全是笑意,“行,我不是男人,快点睡觉,我在这陪你。”
“那你在地上睡。”
“你是我祖宗。”宁景逾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被子,铺在地上,“要不是怕回去被南岸揍,我才不会惯着你。”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地灯,南知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觉出来他的刀子嘴豆腐心,掀起被子躺回去,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
没多会,屋子里传来宁景逾的沉沉的呼吸声。
南知听着莫名有安全感,眨巴了几下眼睛,也睡着了。
……
翌日,南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但是宁景逾却还在呼呼大睡!
南知对他没有丝毫男女之心,只当他是跟南岸一样的哥哥。
她下床踢了他一下,“起床了!”
宁景逾咕哝一声,“干嘛~我困着呢,你先出去。”
南知呆了呆,这声音……她没听错吧?宁景逾他在撒娇?
南知蹲下来,摸出手机打开录像,隔着被子戳他的肩,“起床了!”
“嗯~你好烦呐~宝贝出去好不好,让我睡觉。”
南知,“?!”
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该不会是对他的小狼狗就这样吧?真看不出来啊?放荡不羁的宁景逾是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