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
“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送脏衣服给别人不怕丢人现眼吗?”
孟晓莹听见他满是讽刺的话,连刚才想的假装是月事弄脏衣服的借口都抛在了脑后,心中顿时涌起涛涛怒火。
“我丢人现眼?那你算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庶子罢了,小时候好命被幸运的记做了嫡子,又有了如今的地位,可我本就是尊贵的嫡出小姐,为什么要过的连一个侍女都不如?”
孟晓莹痴痴的笑着,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水。
喃喃道“如今母亲终于记起我了,我再也不是以前你们说的丢人现眼的孟四小姐了,以后我会是更加尊贵的皇妃,你不要挡我的路…”
她神情哀戚,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变为满脸狠厉道“你不要挡我的路!”
孟轻书看着手中灰扑扑的包裹,衣服的一边还放着一根沾染着血迹的银色簪子。
想必,她是拿着这跟簪子杀了小伍。
“带回去,好好审问!”孟轻书的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两个身穿铠甲的兵士拉着孟晓莹很快离开了。
孟晓莹此时已经回过神,一边拍打着那两个士兵的手臂,一边看着孟轻书不住的摇头,“大哥,不是我,不是我……”
她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没有一个人怜惜,直到她被拉出孟府的大门叫喊的声音才消失。
孟轻书神情冷厉,却又带了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好命?幸运?
如果他有好命的话,那这世上还有不幸的人吗?
他扯了扯嘴角,如果他被记做嫡子是幸运的话,那他宁愿永远不要这份幸运。
他宁愿一辈子都做一个寂寂无名的庶子,不做什么嫡子,不做什么将军。
那他的娘亲就不会为了他白白忍受十几年苦难的生活,最后又那般屈辱的死去!
孟轻书的眼角陡然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可下一刻他却用手狠狠的抹去。
眼泪这种东西,他从来不需要。
孟轻书在踏出孟府的大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匾,金黄色雕花的牌匾上面刻着朱红色的孟府两字。
夜幕低沉,一阵冷风吹来,明明看着很是轻柔和缓,却让牌匾有了一丝晃动。
孟轻书勾了勾唇角,转身离开了。
容府清月阁。
容昭诀目光幽怨的扯着容祈越的衣袖,“妹妹,我也想去那个兰若寺,你带我去好不好?”
“不行。”
容祈越断然拒绝,她又不是去玩的,她是要带着小鱼去见二皇子妃。
容昭诀依旧不依不饶的跟在她的身后,企图说服让他一起去。
“你都要带小鱼去了,为什么不带着我,难道小鱼是你的弟弟,我就不是你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