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胆子也如同鼠辈,这是敢做不敢认?哦?即便是女子,也应有优秀的品德和敢做敢当的锐气,我观姑娘,可是两样皆无呢,那这样看来,姑娘你更不是个东西了。”
她的话带着淡淡的讽刺,可面上一派静美柔和,让人很难生出恶感,只觉得她怼人的话也十分清脆好听。
“你竟敢说我不是东西,我怎么不是东西了?”
白衣女子恼怒了一瞬,忙张口回道,却不知她说了这话,周围的人却是对她露出了异样的目光。
她疾走两步,捡起了地上的鞭子,“你们看什么看,再看本小姐挖了你们的眼珠。”
茗品斋本就是消费极高的茶楼,来这里的客人也大都是非富即贵,此刻见这个不知哪来的黄毛丫头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就有看不惯的人上前说话。
“你身为一个姑娘家,竟如此恶毒咄咄逼人,方才我亲眼所见你那鞭子是冲着那位紫衣姑娘所去,你哪是想要提醒小二,你就是想要毁了人家姑娘的脸。”
一身淡蓝锦衣的男子走出来,气宇轩昂,满脸正气,看着白衣女子的目光极其不屑。
他继续说道“如今这般恶毒低级的伎俩被我们看穿,又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难道这偌大的盛京城是谁都可以撒野的吗?”
周围众人忙起身为蓝衣公子叫好,一时之间茶馆倒是极为热闹。
“你,你们……”白衣女子怒不可遏,扬起鞭子就要朝着蓝衣公子挥去。
“别让她伤了人。”
容祈越轻声对身边的蓝语嘱托,蓝语挥剑上前就要砍断鞭子,可白衣女子却突然扔了鞭子。
“谁,谁用石子打我?”白衣女子满脸扭曲,捂着自己红肿的手背,恶狠狠的看向四周。
“是我。”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戴着墨色面具的男子,体型修长,步履从容,走到白衣女子面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白衣女子猛然打了一个寒颤,面上顿时一片惨白,“大,大哥。”
男子回过头没再看她,径直走到容祈越面前,拱了拱手,声音温和清雅,“舍妹无状,冲撞了小姐,还请小姐见谅。”
他的姿态放的极低,像是真心要给自己“不懂事”的妹妹赔罪,而后又朝着众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