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封总,我刚刚看到我家老大已经离开医院了。”巴颂如实说道。
“离开了?他去哪儿了?不是让他守着诺诺寸步不离的么?”
封行朗瞬间急躁起来,立刻给丛刚打去了电话。
“丛刚,你跑哪儿去了?不是让你守着诺诺的吗?”封行朗怒声。
“有河屯这个亲爷爷守着,你还能不放心?”丛刚冷声反问。
“你赶紧到楼下来,跟雪落解释一下诺诺的事。”封行朗命令道。
“那是你一个做丈夫的活儿!挂了!”言毕,丛刚便真挂了。
“喂……喂!这该死的毛虫子,说挂还真挂了!”
等封行朗再次拨打过去时,丛刚已经关机了。
雪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发燥中的封行朗,然后慢慢的合上了眼眸。
“雪落,相信我……这回老公真的没有骗你!”
封行朗纠结的捏了捍自己的眉心,“是团团跟你说,诺诺是为她殉情服毒的吧?那是团团误会诺诺了……以我们儿子的聪明才智,对你这个当妈的卖萌撒娇,都要比服毒殉情什么的好使多了不是么?咱儿子会有那么傻么?”
见妻子依旧闭着眼,封行朗吁气又说“即便诺诺丢得下我这个亲爹,他也舍不得丢下你这个十月怀他的亲妈啊!”
“丛大哥有没说诺诺什么时候会醒?”
雪落对丈夫的话,信而不信的。
信,是信的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儿子;
不信……是因为爱情的魔力能把一个人改变成什么样子,真的很难说!
“丛刚说诺诺还有两天就能醒!而且诺诺已经退热了,掌心里的针眼也在慢慢的愈合。丛刚昨晚跟行刺的人交过手了……那个扎破诺诺掌心的金属球,已经被他拿到了!”
封行朗尽量的跟妻子解释得详细再详细,“我想丛刚现在应该是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