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宝给他炸鸡翅和苹果。

两人啃着说话。

账目都是清晰明确的。

顾小宝没花多少时间，就对完了。

教了他半个小时左右的表格数据，能熟悉表格里的基本功能和公式后，顾奶奶的排骨汤也炖好了。

顾宝生一起喝。

顾奶奶让他多喝点，“才几天不见，你都瘦了。你娘说你婆娘怀上了？是真的假的？”

顾宝生比顾草生早结婚，两人之前有过一个孩子，但跟那孩子缘分浅，已经没了。

这件事对他们夫妻两个的打击很大。

尤其是他的婆娘，整日里都是郁郁寡欢的，对去世的孩子歉疚着，也就没心思照顾顾宝生的生活。

他们去都城的时候，还没听说顾宝生的婆娘怀上了。今儿下午马上风就家里一趟，拉着她的手抹眼泪。说是自己苦命，大儿子就是个糟心的，小儿子倒是听话，就是命不好。现在他婆娘总算是怀上了，她的一颗心也放了一半……

顾宝生笑容里有些涩。

“怀了。”

他看着顾小宝又有些欲言又止。

本该这些话是不方便和顾小宝提的，但……他也不知道除了能和顾小宝说之外，还能在找谁。

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

这一个，是无论如何，也是想要保住的。

只是他婆娘的身子……

“见红了？”

顾奶奶惊呼，“这可是大事，带你婆娘看过大夫没有？大夫怎么说？开了安胎药了吗？现在如何了？还见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