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锦嬅惊慌无措的找上门,“宝儿、宝儿……”
顾小宝和大表哥说着话,听到她的喊声,心里咯噔了声,“嬅姨?怎么了?”
于锦嬅冲过来,抓紧了顾小宝的手,就往外走,“跟嬅姨去都城,去都城。”
顾小宝看她脸色不对劲,忙道,“怎么了?嬅姨你先告诉我怎么了?”
于锦嬅的瞳孔放大了些,“……瑜儿出事了。”
顾小宝的小腿软了下。
顾石头已经在去都城的路上,顾小宝开着另一辆拖拉机,载着于锦嬅和言随安排的人,直奔都城。
顾小宝咬着牙,心里将李瑜酒骂了无数遍,老混蛋,都快死了,都要瞒着她。
前几天送回来的书信,还只唠嗑家常呢。
于锦嬅焦心,暗恨,“真是那个人做的,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他同归于尽。”
顾小宝听到她的嘀咕声,“嬅姨,你还没说,李瑜酒出事了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于锦嬅叹了口气,“是瑜儿的人。”
顾小宝小声的咒骂两句。
于锦嬅看着她,张张嘴,到底没把含在嘴里的话说出来。她的眉梢拧着,心里烦忧。
李瑜酒受重伤,她只怕……
路上疾驰,且沉重。
到达李瑜酒的住处,已经是隔天凌晨。
这处院子偏僻,有人守着,将顾小宝引到后院,于锦嬅先下了车,“瑜儿呢?”
随从赶紧带她进偏院。
李瑜酒躺在床上,无知无觉。
于锦嬅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她连问都不敢问,他到底怎么了。
顾小宝进来的时候,于锦嬅就跌坐在床边,低声掉眼泪。她咽了口唾沫,往前慢走了两步,紧跟着就奔了过去。
“土豪?”
于锦嬅抬头看她,伸出手抓住她的衣服。
顾小宝被她这样子给吓到了,“嬅姨,你……李瑜酒怎么了?”
于锦嬅哇的大声哭泣,“瑜儿他、瑜儿他昏迷不醒三天了,他不醒了。”
顾小宝猛地看向床上的李瑜酒。
愕然。
昏迷不醒?
随从苦着脸说,“三日前少爷被送回来开始,便是昏迷不醒的,这几日我们用过任何办法,就是不能将少爷唤醒。”
顾小宝,“……他没受伤,只是昏迷?”
随从摇头,“受重伤。”
顾小宝无奈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说清楚?她又瞪着昏迷不醒的人。
又心疼又烦躁。
你倒是睡得舒服,醒着的人还得替你心烦意乱。
“医生怎么说?”
随从,“……医生?”
顾小宝,“大夫。”
随从恍然,苦着脸说,“少爷伤及五脏六腑,大夫开了药慢慢养。”
于锦嬅,“药呢,我去煎药。宝儿你守着瑜儿。”
说完急匆匆的喊走随从。
屋子里只有顾小宝,她坐在床边,凝视着躺着的人。睡着的人只是面色惨白,唇上湿润。如果不是随从说他受伤严重,实际上是看不出他身受重伤的。
顾小宝白着脸,伸手扯着他的脸。
“你行啊!说好不受伤的,现在直接给昏迷了!”
扯了两下,没有回应。
她就失去了兴趣。
两天后,李瑜酒依然昏迷不醒。
顾小宝整个人都憔悴了,只觉得胸口都是火气,暴躁得想踹凳子。她手里拿着根竹条,指着仍然昏迷的人,气得眼珠子发红,“大夫都说你的伤不致命了,你倒是醒来啊!死睡着干什么?哎?你睡了五天了,还没睡够?我真是……你个香蕉芭乐的……”
她深吸两口气。
不醒,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