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这样的纸拿出去能卖这个数。”他竖起一个巴掌。

顾老四跳起来，“五两银钱？”

我的老天爷啊，这么一张薄薄的东西，顶的上一头猪了。

几兄弟瞠目结舌。

顾爷爷顿了下，强调，“只多不少。”

顾老二拍板，激动的说，“起厂房，现在就起厂房，我们造纸，老七你就说要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

其他兄弟纷纷附和，打了鸡血般附和。

几兄弟商量着这厂房要在那块地上起，顾爷爷最后选了村里的山脚位置，那处偏僻，距离村民住房有安全距离，都是沙地，其他人都同意。

“老七，你咋有这白纸的？还知道造纸？”

几人齐刷刷看向顾老五，顾老五瞪眼睛，“咋了？我说错了？”

几兄弟看他跟看大傻子一样。

顾爷爷笑了声，“小宝使人差回来的，县城里用的都是这种纸，书铺子卖的贵，这是小宝给咱们弄回来发家的法子，就看咱们自己能不能争气了。”

“争气，指定争气。”

几兄弟激动的面色发红，胸口激荡，发誓谁要是敢拖后腿，他们就把这后腿给剁了。

顾爷爷满意了。

顾小宝乐滋滋的，“有爷万事足。”

顾二郎眼睛发亮，“宝，真的能做出纸来？卷纸也能吗？”他现在用过卷纸后，再也不想石头和叶子了，只是家里拢共就十二捆，用一点少一点，他都在担心用完后该咋办。

顾小宝心虚，“能、能吧。”

顾二郎瞬间笑成个傻子。

顾带妹举手，囔囔着他要帮忙造纸，他觉得盖厂造纸，听起来就是件高大尚的事情，参与进去，肯定很好玩。

顾三弟小声的提醒他，“二哥，你的羊有崽了，生了咋办？”

顾带妹苦恼了，“对哦，我的羊有崽了，我得天天照顾着它，万一生崽难产血崩咋办？”

但是他又想造纸啊。

顾小宝惊讶，“羊怀孕了？”

顾带妹瞬间骄傲，抬起脖子，“对，羊的肚子可大了，我估摸着它快要生了，是我养的。”

顾小宝，“……家里只有一只羊吧？”

顾带妹不服气，“等羊生了崽就两只了。”

顾小宝，“我的意思是，家里只有一只羊，那它是怎么怀孕的？”

顾带妹茫然，“只有一只羊就不能怀孕吗？”

顾家大人都笑了，顾奶奶告诉他，要有公羊才能让母羊生羊崽，一家人也惊奇，“这是咋回事？”

“莫不是羊赶回来养的时候就有崽了？”

顾大嫂算了下日子，也说不清楚。最后一家人也不在纠结这话题，反正家里的羊有崽是件好事，不必太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