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蹲下来,和小狮子吱吱喳喳地说着话。
“小雪你别理她,”苏武让苏雪去吃早饭,“你随她去,先吃自己的。”
“等她饿了,自然会去找马婶要豆浆喝的。”
苏雪点点头,抬头望向李雁。她自是认得这住在仙女湖半山腰上的老太太。
好奇地看了看两人带回来的东西,苏雪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笑着邀请李雁一起吃早餐。
“不用了。我在家里吃过了,现在不饿。”李雁礼貌地拒绝。
现在的她满头满眼的都是苏晚娇小的身影。挥了挥手后,李雁道“你们不用管我,都吃自己的早餐去。晚晚我暂时帮你们看着。”
苏雪犹豫了下,还是跟着苏武回了正屋。
“你嫂子呢?”
苏武没看见文蓝,往日她该在院里或屋里健身。现在他转了一圈,却没见人。
“在婶子家呢。”苏雪指了指隔壁苏建国的院子,“婶子一大早跑过来,说她昨晚又想起了几句哭嫁歌的唱法。嫂子早饭都没吃,赶紧过去记谱。”
苏武恍然。
这些日子,马婶一直在努力地回想着那首哭嫁歌的歌词以及唱法。只是时间过了太久,隔上好些天她才能偶尔想起其中一两句,还不一定是连贯的。
每每想起,无论内容多少她都赶紧过来告诉文蓝,而文蓝也会如获至宝地把马婶想起来的词或谱记录下来。
洗完澡,苏武端上碗稀饭匆匆走进院子。
院中央的碧桐树下,那苏晚最喜欢玩魔术沙子的地方,已经被苏雪放了张长桌子。李雁站在桌子前也不知在捣鼓着什么。
苏武好奇地走了过去。
就见李雁把一大一小两张古琴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她很少说话,只是坐下地抚出一段曲子来,然后微笑地问扒着桌子张望的苏晚。
“晚晚,奶奶刚才弹的是什么意思?”李雁问。
“你不是奶奶。”苏晚很不高兴。
她气呼呼地嘟着嘴巴,昂起小脑袋使劲地朝隔壁的马婶家尖叫,“奶奶!”
只是苏武自已家建着房子,各种机器正轰隆隆地在二楼的屋顶浇筑着混凝土。苏晚使劲地叫了叫,隔壁的马婶没有丝毫回应。
哈哈……
“别喊了。”苏武大笑着,他伸手捏了捏女儿气鼓鼓的嘴巴,“奶奶现在不在家,她下田摘菜去了。晚上作好吃的菜菜给晚晚吃啊。”
苏晚闷闷不乐地看看父亲,哦了一声后才收声作罢。
她回头倔强望着尴尬的李雁,嘴里一个劲地重复,“你不是晚晚奶奶,晚晚不叫你奶奶。”
李雁点点头,她洒脱地笑了笑。
“也好。既然不叫奶奶,那晚晚以后叫我师父,怎么样?”
“师父?”苏晚忘性大,转眼又和恢复生气的小狮子玩到了一起。她头也不抬道“可是敏姐姐叫马爷爷师父呢。”
苏武差点没把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
敢情这小丫头以为师父是个专有名词,只有石端敏喊苏建国时才能使用这样的称呼。
“晚晚,”苏武放好碗,蹲在女儿面前纠正她,“你得叫敏姑姑,而不是敏姐姐。”
“敏姑姑?”苏晚茫然地抓了抓脑袋。她还分不清这些称呼之间的区别,便问道“小牛姐姐也是这样喊吗?”
“对的。”苏武松了口气,“小牛也是喊敏姑姑。”
一般说来,小孩子喜欢和比她大一点的孩子玩,并且努力模仿大孩子的行为。
只要苏小牛喊对了称呼,苏晚早迟也会跟着改过来。倒是不用他当父亲的费心了。
说完,苏武指了指桌子后面的李雁,认真道“晚晚,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对不对?”
“同样大家也都有师父。所以你也可以叫这李奶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