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得见她的面,不见更好,免得看了糟心,“齐王的病情真当那般严重?”
“燕王殿下是想知道齐王是不是死定了,还是良心发现想关心关心一下兄长的身体状况?”叶晨曦冷笑。
殷承祉压下了想骂回去的冲动,“你只需回答我问题即可!”
“我为何要回答你问题!”
“你——”
“你这般想知道不会自己回去看看?我说你便信了?既然不信,我何必白费口舌?”叶晨曦一句又一句地怼了回来。
殷承祉气的牙痒痒的,“我先前便提醒过你不要和齐王往来,你为何……”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房门被重重地踢了一下,叶晨曦愤怒到了极点的声音随即传来。
殷承祉愣了愣,“你发什么疯!?”
“就发疯怎么了?!燕王殿下还能又把我赶出去了?”
殷承祉觉得这死丫头去了一趟京城更加不可理喻了,也不知道她在京城怎么活到现在!“你想发疯就尽管发好了!”随即便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走到了半道还回过神来朝着门吼道,“躲起来发,别出来祸害人!”
屋子里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圆球躲在暗处把过程都看完了,然后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去向主人转述,用自认为最华丽最缠绵曲折的话语将原本争锋相对两看生厌的争吵说成了打情骂俏,“哎呀,主人,小球还真的没看出臭娃娃竟然是霸道总裁型……”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冯殃听的耳朵都难受了,“你好好看着这俩人,若是闹的太过了便立即来告知我。”
还真的就凑一块了。
不过想想也挺不错的,两小孩知根知底的,谁也不嫌弃谁,叶扬那边也算是有了交代,这两孩子好好过了,她也就谁也不欠了。
除夕夜的团圆饭,叶晨曦也没来,事实上从回来之后她就没出房门半步,今天的早膳也没吃,若不是午膳吃了,殷承祉就去砸门了,他的原则就是她想怎么闹都行,但是闹到了师父跟前让师父觉得自己虐待了她就不行!
至于她不来吃晚上的团圆饭,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一年的除夕和往年没有什么不一样,若硬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便是今年殷承祉得了两封红包,其中一封是给叶晨曦的,殷承祉两封都收了,但没打算将另一封转交,想也别想,而另一个不一样的话,那便是殷承祉一个劲地斟酒。
冯殃自然看出来,这孩子一个劲地灌她酒是嫌她碍事了?可他不知道她师父不是寻常人吗?怎么就想到了用灌醉她来支开她了?她就长了一张会棒打鸳鸯的脸?好好地说不成非得这样子,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虽然有些恼火,还哭笑不得,更莫名其妙地体会到了一种名叫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心酸,但谁让是自家的孩子,还是大过年的,便纵他一次又何妨?
不就是喝醉吗?
醉不了总不至于连装都不会吧?
冯殃啊冯殃,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会为了孩子做到这个地步,这哪里是捡来养的,亲生的也不外乎如此了。
殷承祉完全不知道误会又深了,他也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闻这酒是这两年京城最流行的,京城里的达官贵族谁家没两坛都不要意思说自己身份贵重,便是皇帝设宴,桌子上也都是上这种酒,而他亲自品尝过了也的确是不错,才想着让师父多喝一点,而师父似乎也很喜欢,一杯一杯的并未拒绝他的斟酒,一整年下来,也就是这除夕团圆饭,师父才会多吃点多喝点,如今难得又个喜欢的,他自然是恨不得将所有的酒全都奉了,甚至都忘了酒喝多了会醉人,等到眼前的人醉了,才惊觉自己干了糊涂事,“师父?”
冯殃如他所愿地醉了,可这孩子做得出这事却又没法子坦坦荡荡,扭扭捏捏的真想让圆球来揍他满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