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望县县令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早早便派人上报了上峰了,而作为望县所在的余州州府,州府大人在接到禀报之后,也是急急忙忙地赶来。
这一来,姚军便脱不开身了。
余州州府可不是望县县令这么一个芝麻小官,人家背后还有丞相做靠山,现任余州州府乃当今丞相的门生,燕王谋逆一事,他自然知道,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在余州设关卡,也是因为接到了恩师的密信。
丞相大人到底想做什么,余州州府大约能猜到一些,但也绝不会深究,就只当余州离京城远,消息滞后,所以相关措施也才滞后,反正朝廷的海补文书也是在今天才送到他的案头。
“方大人,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无需时时刻刻守着本将!”姚军被这人给烦的都想翻脸了,他知道文人能说,可像眼前这位口若悬河的还是没有见识过,先是引经据典地将燕王抨击的体无完肤,又对陛下看重手足之情而洋洋洒洒地赞美一同,最后还高谈阔论朝廷与锦东往后的局势。
朝廷与锦东往后的局势是他一介文臣能谈的吗?!
方大人摸着自己的三寸长须,严肃认真地又要长篇大论地论述自己守在姚将军身边的重要性了。
“我去前方关卡看看,方大人自便吧!”说完,便拂袖而去。
方大人哎哎哎地追出去几步,见人已经上马跑了,这才不追,转过头便去找了自己的下属望县县令,将木家商行的人又给提出来审问了一遍,可那一群商贾中人,哪怕上了刑罚了,也还是咬死根本就和燕王没关系,全都不过是巧合罢了。
“没想到区区商贾中人,竟也能有如此骨气……”一边感慨,一边又命人又用了一遍刑罚,还是没挖出什么话来,“好了,别真把人给弄死了,尤其是那老大夫,怪可怜的,哎,这么大年纪了,做做样子就成了。”
“大人……”望县县令已然是摸透了上峰的心思,“这若是那姚将军在望县真的抓拿到了燕王,我等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如何不如何的。”方大人哼了哼,“又不是我们请他来的,再说了,若是这位姚将军有本事抓到人,又岂会追到这里了?”
望县县令忙附和:“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方大人表面上不以为意,但心里也还是打着鼓的,若燕王真的在他的地头被抓了,那他是想法子把人弄出来呢,还是束手旁观?
恩师到底有什么打算?
……
姚军巡了好几个关卡,还仔细看了记录,本来是为了避开那姓方的口水,可没想到真的有收获,“这伙人走了多久了?”
他指着记录本上的一个出城记录,问道。
关卡的守卫当即看了一下,又问了旁边的同僚,“回将军,大约半个时辰前,我们将每个人都查验过了,的确不是画像上的人,那女子还病的很严重,看那样子也熬不了多久了,她夫君是想在她咽气之前将她带回家,希望能让子女们见最后一面,也不至于让她客死异乡。”
“蠢货!”姚军抬脚踹了出去,恨不得把这几人的脑袋都给拧下来了。
“将……将军……”
姚军没所说什么,丢了那记录本便大步上了马,带着人朝着本子中记录的那伙人所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果然百密一疏!
果然就算天罗地网也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们既然能够弄来一群走江湖的人,岂会不能弄来其他的?
有画像又如何?
江湖上那些鸡鸣狗盗之辈手中有的是千奇百怪的手段,要变一变脸又何难?
他应该直接将望县给封了,然后掘地三尺地搜!
……
木家商行被封,商行中的所有人都被关押入了县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