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违背军法,也全了他在宁缃面前一展雄风的夙愿。
“遵命!”
“遵命!”
“请殿下恩准妾身随行!”宁缃却依旧跪地不起,完全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郡主切莫儿戏,可知军中不可携带家眷!”段之泓有些恼怒,他虽不习战阵,但律令军法却并非一窍不通,此刻是在点兵,断无妻儿随行之理。
“殿下误会了,宁缃并非是 而是要亲身上阵,救我黎越子民于水火!”宁缃听到家眷二字微微有些羞赧之态,但随即便又一脸刚毅。
“郡主也习武?”
“殿下如有疑虑,宁缃愿意献丑——琅琊王,可赐教否?”宁缃想也不想,便直接挑了在场诸人之中声名最盛的段归。
“这,郡主 ”段归面露难色,只得求救般望着段之泓。
“琅琊王,请!”宁缃看他犹豫,索性径自出门到了院中,昂然之状不亚男儿。
“皇叔,你若不应战,怕是就难掳获芳心了。”段之泓随即起身出去,一副期待之状。
段归无奈,只好悻悻地往外走,不多时人已站在院中——官署位于下城区,格局大小与郡城官署相当,不同的是四角的望楼各有一条索道连接上城,即可传递消息,也可载人运物。
院中满铺青石板,宁缃和段归对面而站,两人相距六七丈,宁缃间段归不知所措束手束脚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琅琊王不必多虑,宁缃可未必会输给你!”话音落,人影动。
一直包裹着宁缃身躯的硕大斗篷忽然间如殃云天降,段归大惊,因为他从那猎猎风声中,听出了凛凛杀机。
段归刚刚后退几步避过袭来的斗篷,眼前却又赫然出现两条择人而噬的巨蟒。
蛇头带着锋利的毒牙直奔段归双肩,令他只能侧身闪躲,但毒蛇却像是早已料到他的行动一般紧紧缠绕而至,令他两条手臂瞬间便被紧缚,再想挣脱已不可能。
“琅琊王,你若再存心退让,便是蔑视与我!”宁缃看出了段归有心承让,一双如杏眼瞪得犹如明珠,她收了双鞭,咬着下唇一脸怒容。
段归却还是呆呆地站着不动,他第一次看到宁缃身着黎越装束——胸前束一抹皮革,腰间缠一条过膝的皮裙,一侧开叉足堪腾跃,其余部分再无半点遮掩,看得段归如醉如痴。
这是迥异于中原女子婉约的野性之美,加上她紧致健硕的肌肉,说不出的魅惑妖娆。
“你 看招!”宁缃终于生气了,她发现段归的目光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游移,而且嘴边渐渐浮现一抹笑意,接着一缕口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滴落。
滴答。
宁缃的一双蛇鞭再次席卷而至——鞭子并非寻常的皮制,而是她自己的秀发混以乌金丝,再包覆一条巨蜥的筋腱织成,不仅柔韧,而且刀剑难伤。
尖端还暗藏两根锋锐的毒蜥尾刺,见血封喉。
鞭声呼啸而至,段归懵然不觉,依旧不断打量着宁缃的紧致和丰腴。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