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只要在他这里过一夜而无鱼水之欢即可,然而十年已过,竟无一人可以拿走这笔悬红。
有人曾笑着问百里涉何不去试试,而他沉吟片刻之后只说了三个字——做不到。
韩羡当然更抵挡不住这种诱惑,当他知道风情水榭来了刚下海的雏儿时,恨不得立即肋生双翅直接飞到船上去。
他家中有十一房妻妾,可每次风情水榭停靠武陵时他必定夜夜外宿直到航船远行,可惜这一次他错过了,若不是要替那个该死的“百里涉”守灵,他这韩氏族长武陵太守怎么也该是本地第一位上船的恩客。
“呦~韩爷,您若是再不来,奴家怕是要相思成疾了呢~”美妇人老远就看到了韩羡的轿辇,在他迈步进楼的同时便已袅袅娜娜地贴了上来。
说她是妇人全是因为那份成熟妖冶的风韵,实际上她从头到脚无论怎么看也瞧不出究竟芳龄几何。
“瞧你说的,爷忘了自己姓什么,也不能忘了心肝儿你呀~房间给爷准备好了么?”韩羡伸手捏了一下美妇的芳颊,那肌肤的触感竟依旧如十八的妙龄一般嫩滑。
“我的爷,一直给您备着呢——那章台阁空着专等您大驾光临,其他人哪配住啊~”
“真会说话——那,你就跟爷一起进去吧!”韩羡拦腰抱起了风韵犹存的美妇就要往楼上大踏步而去——他韩氏本就是行伍出身,他虽然并没有经历过战阵却每每以战将自居,可朝廷不识他这真英雄,于是满身的勇武也只好在风流阵里冲杀。
“你们几个,自己玩自己的,花费都算在爷的账上!”韩羡对手下极好,虽然到不了解衣推食的地步,但至少可以与众同乐——舍得花钱的主子,就是下人眼里的好主子。
不过,也仅限于他自己养的狗而已。
“谢爷恩典!”
“谢谢爷抬举!”
“爷您金枪不倒,虎威长存!”
耳边传来下人们不堪入耳的恭维,这使得韩羡的力气更足,他抱着那美妇噔噔噔直奔顶楼,竟是不气不喘。
随着房门紧紧关上,里面随之立刻传来了千娇百媚的尖叫和裂帛破绢之声,光是听着就让人浑身麻酥酥地好不痛快。
韩羡不是那种喜欢听个曲聊聊文墨风流的雅士,虽然家里已经不得不做了好几辈的文官,但到底出身将门,骨子里永远镌刻着粗鲁野蛮的行伍之风。
一番地动山摇之后,他呼哧带喘的起身,顾不得穿上衣服直接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碗绯红的汤汁几口灌下了肚——这是只有风情水榭才能享用到的无上妙品千金汤,不仅能迅速补气还阳,而且固本培元绝不伤身。
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精,她百般挑逗地看着韩羡,媚眼如丝中满是意犹未尽的贪婪——韩羡由此猜测她大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轻薄锦衾之下的凹凸有致,却实在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欲罢不能。
于是战火重燃于他的心中,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浴血沙场的先祖——在那凶暴的嘶吼中,统帅着旗下的千军万马攻上最险峻的山峰,踏平最肥沃的原野,肆意吮吸着山河的血泪,无情摧残着社稷的膏腴,直到兵锋所向生灵尽皆涂炭,最终在哀鸿遍野风声鹤唳之中长驱直入破京华。
男人最喜欢的两件事,给他们的感觉本就并无不同,说到底都是征服的快意而已。
“叩叩叩~”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恰在韩羡如梦似醒的恍惚之间,美妇应了一声之后,两名豆蔻少女推门而入——稍大些的丰润如珠,正咬着下唇有意无意瞥向韩羡,掩饰不住桃靥微红;小的却是雪肌玉骨玲珑娇俏,一脸羞涩地低垂螓首,竟显出十分的媚骨天成。
“大人,她们就是新来的姑娘,受训三载方才勉强可以见人,不如大人品鉴一二如何?”
“呵呵呵~那是自然,我倒要看看这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