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也要多担待点,对他好,说到底,不就是对我们孩儿好吗?
我能不知道?苏谶嘀咕,上次我去,就差给这小子赔笑脸了。
是了是了,你受委屈了。佩二服看他一脸我不服,但我憋着,她扭过头,不禁偷笑了两声。
这边苏谶一派人过去问话,常伯樊当天下午就来了苏府。
常伯樊手中还提了两件小礼登门,一样是一本诗集,是京城那边的书坊最新出的诗集;另一样是给岳母的,是一个蜜粉、香粉、镜面、梳子皆有的上等檀木香奁。
苏谶本来得了诗集很高兴,一看香奁打开,里头应有尽有,说这个香奁就是汾州城也没几个夫人能得,临苏城里他夫人是第一位,这话把夫人逗得眉开眼笑,花枝乱颤,苏谶顿时就不高兴了,浑然忘了之前要对女婿宽容一点的想法,在夫人的娇笑当中,冷着脸对女婿道岳母是第一位,你媳妇呢?拿别人剩下的?
岳父脸色又跟之前考校他时一样了,常伯樊嘴边的淡笑僵住,握拳轻咳了一声方缓过来,放低口气跟岳父禀道苑娘不喜欢上妆,尤为不喜香重的,小婿特地跟上香坊的东家打过招呼,让他吩咐香工做一套香味淡的出来,这中间需费一些功夫,还要等上些时间才能拿到手,是以耽搁了她的,回头小婿会去催一催,尽快拿回到苑娘手里。
看女婿小意委婉,佩二娘悄步移动着脚,踩了老爷一记,在他的抽气声中回过头,笑靥如花别理你岳父,苑娘嫁给你那口气,他现在还没顺过来呢,你有心了。苑娘是不喜欢香味重的,不过也别太麻烦人家,没有就没有,她嫂嫂说京城里没有香味的多的是,回头就给她捎最最新的来,她现在用的,也是京城里出的。
岳母看似比岳父和气,但只是看似罢了,话里行间无一不跟常伯樊说着,她的女儿用的就是那最最好的。
他给的也是最最好的,只是尚不知苑娘喜欢与否,常伯樊笑着,眼睛闪烁,看着岳母微笑道是了,苑娘从小到大用的就是那最好的,岳母放心,伯樊心中明白,不会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