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们面面相相觑,迅速朝领头的赵捕快看去。
赵捕快当下脸色极其难看,朝常伯樊拱手,硬邦邦地道常当家这是什么意思?没抓到人又如何?如若不是您手底下的人拦着我们搜捕,我们岂会让那贼人逃脱?
哦?常伯樊扬眉,听赵捕快的意思,这贼人是铁定在我船上,证据确凿了?
这就没意思了,赵姓捕快自以为他让常伯樊交几个挡事的人出来此事就了结的意思很明显了,这姓常的未免给脸不要脸,他不禁冷笑确凿不确凿,这是我们县令大人才知道的事,常当家想知道,只管问我们大人去就是,这种事,在下不便告诉您。
说着,他忍不住讥讽一笑,毕竟,您现在也只是一介寻常百姓,在下可没有跟百姓解释案情的必要。
你aahelliaahelli这话一出,常伯樊无动于衷,他手底下有些年纪的伙计也沉得住气,最气的却是里面年纪最小的小汉子,只见他跳起来挥舞拳手就要朝人打过去,但刚一跳,就被他身边的一个大汉子眼明手快捂往嘴,摁了下去。
赵捕快见状,不屑地瞥了那被拦的小孩一眼,嚣张地朝常伯樊一扬眉,您想知道什么证据只管去问做得了主的人,在下做不了主。
常伯樊面无表情,我现在就去衙门,还请捕快大人给我带个路。
你!未想常伯樊软硬不吃,赵捕快气极,你他娘的,老子让你给我个放走犯人的交待,你不给是罢?兄弟们,抄刀子!
他就不信,还有人敢跟官府斗!
他要让姓常的吃不了兜着走!
谁敢动手!这捕快的话刚落,常伯樊突然抽过身后伙计手中的矛刀,大肆往前一扔。
矛刀插入土中,扬起一番尘土,它与突然神色扭曲,一身吃人之势的常府当家吓住了当场的人。
你们谁敢动手,常某就第一个了结了冲出来的人,常伯樊竖眉冷喝,咬着牙冷笑,衬着他脸上的伤,此时的他宛如地府里爬出来的夺命阎罗,常某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命贵,还是我常某的命贵!
这下,对面站着近十人的捕快们已无一人敢动。
谁的命贵命轻,这还用说吗?他们平时可以私底下苛碜耻笑常家这沦为商人的所谓小伯爷,但要论真,却无一人不明白,他们是不可能比这人的命贵的。
常家再不济,还有钱。
钱打不死达官贵人,但打死他们这种的,却是轻而易举。
无人有心跟常伯樊斗狠,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悄无声息之际,皆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常伯樊一一冷视着他们,冷笑。
末了,他的视线定在了浑身僵硬的赵捕快脸上,他勾着嘴角,问请问赵捕快大人,可屈尊带常某去趟县衙找县令大人问问此事的来龙去脉?至于常家的人在此当中有耽误赵捕快带着弟兄们抓贼的,常某在了解情况后,定会跟您一个交待,您看可行?
这下,赵姓捕快不止是身上僵硬,便连心口也因常伯樊的这句话滞住了片刻,差点昏厥过去。
这姓常的,说出这等话来,是要治他了?
他刚才太冲动了,逞一时之快,却忘了这姓常的这些年那些别人以为他死定了他却化险为夷的能力。
赵姓捕快的二妹小妹皆是张县令身边人,都很得宠,但赵捕快也知道,到了真正重要的时候,那位大人绝不会因为两个小妾保他。
只能靠自己,自己把碗砸了,那就把碗补起来,赵捕快能当上临苏县县衙的捕快头子,靠的从来不是他的拳头,而是他的脑子,是以才能让拳头大的人屈居于他之下,被他管着,这厢他脑子急速转动,脸上已逼着自己露出笑来看您说的,赵某只是看贼人逃脱,一时着急,口不择言了,还请常当家大人大量,见谅个一二。
如此,常某也能理解,常伯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