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三姐道三姐,你出去找古老大,你们一道回去取一身老爷的衣裳来,内衫棉袍取一套整的,披风拿两件暖的用包袱装过来。
三姐朝娘子吐舌头,道娘子,我一个人就行了,我来的时候就记好路了,用不着古老大陪我,古老大都没有我认路。
三姐去哪都记路,事先就打听好怎地回去的路,要不她跟她娘老子干了那么多的仗跑出家门无数回,早就把自己在外面弄丢了。
三姐可不是坐等着人来教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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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走的快,骗人只有我骗人没有人骗我的份,你放心着,我这就去给姑爷取衣裳去。三姐朝老担心着她们出去了会出事的娘子扮了个鬼脸,不等苏苑娘吩咐,就自行去了。
三姐可比自己果断多了,苏苑娘温和看着三姐跑了出去,等收回眼正欲与常伯樊说话,嫂子就拿着衣袍出来了。
拿去偏房一试,果然短了,只能先将就着等家里的衣裳来。
苏苑娘帮常伯樊穿好兄长那身在常伯樊身上有些局促的衣袍,系腰带间隙与常伯樊道先穿着,等家里的来了就换回家里的。
常伯樊没有意见,只管听她的吩咐,便连来时因舅兄引起的那些怒醋交织的不快也一并跟着没了。他看着盼着他赶紧暖和起来的妻子,眉眼之间皆是因她的关心带来的轻松,在她话后甚至有些惬意地道听你的。
苏苑娘看了他一眼,等到出去,他走在了前方的来风处,替她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寒风。望着前方替她挡着寒风的那道高高的肩,苏苑娘抿了下嘴,心里有一点沉重。
往事仿如迷雾被重重拔开,在她面前呈现出了最真实的模样。原来以前她的经过只是她的经过,常伯樊的经过也只是他自己的经过,他们两人的一生,没有太多交汇重叠,遂以他不懂她,她亦不懂他。
她心中无他,更不曾体会过与他交心的温度,他温度背后的温柔。
常伯樊。心念之间,她勾住他背后的腰带,朝前小小地叫了他一声。
常伯樊回过头,挡着风,低下头,脸上带着丝丝浅笑风大,你先站我后面,等进屋就不冷了。
那你冷吗?苏苑娘微怔了一下,问。
不冷,常伯樊嘴边笑意加深,快进屋罢。
他脚步快了,很快带着苏苑娘进了门,一等进门,苏苑娘一进来,他就站在后面拦着门边的风,等着下人关门。
孔氏在带孩子,门一响就往门边看去,看到姑爷和小姑子前后进来,就把此景纳入了眼中,心中对这对小夫妻的恩爱有了一点数。
看来姑爷对小姑子还真是情深意重。
这日下午常伯樊呆在苏宅不久,就见到了来送消息的护国公府中的管事,他所送过来的消息和常伯樊打听到的并无二致。
管事见到他和苏苑娘还有些诧异,连忙请安不已,送过消息就急忙回去了,也没有坐下喝水的意思,嘴里不停推辞说府里有事要回去忙,还道会把小娘子回来了的消息禀给护国公爷,孔氏留了阵客就把人送走了。
这护国公府的人一走,孔家就来人了,孔家来的是孔氏的嫡亲兄长孔阐明。
常伯樊打听到的,孔阐明也打听到了,打听到的还比常伯樊的更细致了一些。等与常伯樊夫妻俩见过面后他就仔细道来,原来应天府府尹不仅是请动了禁卫军的人相帮,便连自己也亲自前去找人了。
府台亲自带了大批人马出城寻人,这般大的动静,这是必定要找到人才回的。孔阐明安慰妹妹,居甫是个聪明人,就是出了事也定会想办法等到人去救他,他这些年不就是这般过来的?三妹尽管放心。
孔氏抱着怀中憨睡的小儿,朝兄长勉强一笑道我怕只怕刀箭无眼,他寻的又是那等穷凶极恶草菅人命的恶徒。
妹妹此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