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的银子,临苏那边还在虎视眈眈在等着挑他们的刺呢,他们的孩子上辈子说是他们家的族人害的,但说是他们一起群起而攻之合谋害死的也不冤枉他们,苏苑娘一心想这个神台瞬间一片清明,抬眼就朝常伯樊看了过去嘴间快快道常伯樊,你快去要银子,等要到了临苏那边没话说你我的不是,我才能好生养胎,若不然没了银子安抚,他们只会一桩接一桩地生事,到时候你我孩子都不得安宁。
若是可能,苏苑娘一分一角的银子都不愿意给他们。但常氏盐伯自接管临苏所有的井盐以来,整个有关盐井的进银皆是全族每家皆分,这是常家立家成势封侯的根本,就是没了户部的银子,常伯樊就是自己去寻摸银子也得分给他们维持住这名声,把家当起来,这是她与常伯樊改变不了的事实,现眼下户部有银子,那还是赶紧要到手,安抚住了眼前才有寻思下一步棋该怎么走的可能。
常伯樊本想上午好好呆在家中,下午才去户部,他都想好了跟户部的官吏告罪的措辞,他不是没做那打算,一听她急了,他皱眉看了那多嘴的丫鬟一眼,转头朝她温声道苑娘莫急,我下午就去,若是去晚了,我会跟户部的人赔礼道歉,你且放心,这碍不了什么事,这年关关头,他们自己也忙得紧。
苏苑娘更是急了,可我们现在不是那能让人等的身份,你晚了去道歉,凭白的让人对你心生芥蒂,凭白让人说你,这又何必?你不要去做那让人生生侮辱你的事情,你在外已受了许多的委屈了,你莫要去晚了,你赶紧的吃吃饭,去替我和孩儿要银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