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也是用的自家的掌柜伙计,晒的地方也是自家的宅子,没花多余的钱。
常主母觉着这布料子的钱不比卖首饰头面银子来得少,就是算清楚了,算盘拔了一次又一次,布还没卖出去,这归到公中和她私房的银子她已算了出来。
料子还没晾好,但她这几日着实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常当家看着还高兴了两天,但每日回来看着她那着盼着他多带些多的好消息的小脸,又着实感觉肩上的担子好似比以往要重了不少。
人一顺,似是什么事都顺起来了,等到正月一出,常伯樊一拿此前户部给他的条子去要钱,这次居然顺顺利利地就把银子要到了手。
自常伯樊承家业以来,将近十年的贡盐盐银,每年多则五万余两,少则八、九千两的盐银,中途盐运使只给常伯樊结过两次银子,这次把欠的那些全部结下来,常伯樊到手了二十九万八千五十两的雪花银,且户部按他的要求,全部以官票兑换了出来。
常伯樊是自行去户部要的银子,一没知会妻兄,二也未跟分支那边打招呼,等到拿回来把银子交给妻子,他脑袋还是有些恍然。
他一回来一言不发给了苏苑娘一个匣子,苏苑娘还不知是什么,本要打开来看,却见他沉默不语,不由有些担心地看向他。
常当家难得没有理会她的注目,只管让她看着,苏苑娘看了一阵见他居然不与她说话,似是魂不守舍回不过神来的模样,不由有些不安地叫出口常伯樊,怎地了?是没要到银子吗?
要不到银子也不要紧,银子重要,但到底是抵不过他的重要,苏苑娘这下已忘却了打开匣子的念头,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过来与他五指交缠着,我们自己挣。
要不到就算了,他们另想法子,依常伯樊的聪明他们总归能找到办法的。
闻言,常伯樊转过了头,苑娘aahelliaahelli
欸,大当家。生怕答的晚了冷了他的心,苏苑娘快快地应了一句。
这一句急语,让常伯樊笑了起来,从半空当中回到了人间,他顿了一下,把搁在桌子上的匣子拉了过来打开,大当家夫人,你数数。
常伯樊此前已做好了只拿到一半银子的准备,另一半是户部的各大官员分也好,还是少算一些也罢,由着他们高兴,给他拿一半回去给他那些族人交差就好。
而他们今天全部算给了他,给的是卫国全国一票通用的官票。
数数?苏苑娘不解,探头过去,一看就是看到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她拿出了一张来看见真真是一百两,又忙探头去看下面的那张aahelliaahelli
连拿出五六张,苏苑娘方看到最底下有像金箔一样的东西在发着光,她忙把手上的银票一股脑地塞给了常伯樊,两手齐上去拿最底下的那金箔票子。
拿出来一看,一看到那明晃晃像是拿金子做的万字,苏苑娘瞪直了眼,又想起母亲曾告诉过她的,他们卫国其实是有一张值一万两的官票,官票乃金箔所制,字皆是用的真金打的,一想,苏苑娘忙把金箔放到嘴边就要去咬,一试真假。
苑娘?常伯樊被她吓了一跳,忙拉开她的手,你作甚?
我咬一下。
你咬官票作甚?
娘亲说了,这种票子是真金子打的。
那也不能咬啊,常当家啼笑皆非,小心把她的手拉下来,是真的,户部给的大官票,我们全卫国也不过百张的大官票。
苏家说不上富贵,但苏谶夫妇溺爱女儿,家里的银票是让她摸过的,而常家虽不再贵气可常伯樊手里头也是有些银子的,但饶是苏苑娘有点见识,她生平也只见过一千两的银票,就算见过亲手经手过的也不过两三张而已。
千两的已少见,这一万两的,在苏苑娘听来就是传说,如今这传说到了手中,苏苑娘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