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若这换来都城皇帝对他们的看重,那无疑是锦上添花,更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这厢常柴和他身边带来的人听到了常伯樊的话,常柴当下和他那几个兄弟对了下眼神,他再开口的时候,他比此前对着他这侄子那强硬的态度而言要稍稍软了一些,他在和苏苑娘相互见过后就朝常伯樊道听大当家的意思,你和御史大人还有点交情?
是特使大人,常伯樊听出他话里的不对,纠正后道没有交情,不过此前我收到都城的信,说这次特使大人过来是想看看我之前禀告上去的几件事情的真假,他来与我有一点干系,是以我这才知情。
原来如此!常柴故作恍然大悟,又道大当家的,你等一下,我有点事和我的兄弟们到旁边商量商量。
之前他和他这主家的侄子谈得不太好,常柴咬死了当中的分成不松口,想多占一点利,但如若他家侄子真是跟皇宫的关系好,受了那一位待见,那他要的东西就不仅仅是银子了。
常柴带着牛高马大的岭北人去了一边,与他见苏苑娘端着架子时不同,他称呼常伯樊这个侄子为当家,没有倚老卖老,这一点做事做人的手法与苏苑娘见过的一些人有很大的不同,拿常家对常伯樊客气的族老来说,他们就是对常伯樊有着对本家家主的客气,但也还是会端着身份,见到常伯樊也是等着常伯樊主动跟他们打招呼见礼的,一上来就打招呼称大当家的,也就这常柴了。
能看出他当年舍下一切远走临苏去岭北的桀骜来。
这大堂还没进,人就到一边商量去了,苏苑娘见她家大当家的又绕了个方向,挡在了她面前,让她背着没有人的那一面,面则对向了他,她便放心问了话,轻声道你们商量的不好吗?
宝掌柜的还不放心,让她吩咐家里的护院防着点。
苏苑娘眼睛又巡逻了一圈他们家前院坪里站着的岭北人,看体形这些人个个都骁勇善武,长得比临苏城的要高一个头,连身子都要大两圈,且他们面容默粗犷,鼻子又很扁,这有点奇怪的长相身形看起来就令人胆寒。
他们家特地挑选出来高价请来的护院与他们一比,一看也是差了不少。
她带了一眼就收回来,望着眼前的男人又道家里的人还没出去,是他们那边不愿意出人吗?
不是,他们出,不过我估计他们这个时候想出得更多了,她真是个宝,一来就把他不好一个人就出口的话带了出来,常当家看着眼前为他操心不已的娇妻微微一笑,道他们现在不是很信我。
这事需要点时间,苏苑娘也能理解,颔首道你莫急。
是了。常伯樊一个没忍住,还是抬手把她耳边的一缕从她耳后跑出来的头发挽到了她耳后,看着她道早上头上不是戴了两朵红玉花吗?
还是他选的,帮她在她头上挑了地方插的。
我以为出来有事,就把不相干的首饰弄下去了。连衣裳也换了,苏苑娘生怕自己小看了家里一些她发觉不出事情大小的事来,是以每一件事她都严阵以待,也许等到她手上着手的事情多了,有了见识经历,她就有判别事情大小的眼力了。
从事事无知,到事事看透,这中间她要走的路,想必不短,她不苛刻自己事事完美,却也不能有所懈怠。
苑娘担心我是罢?常伯樊又道。
哪是担心,只是他出去处理事情去了,她总得守在家门口当他的后防才好,见他又轻挑上了,苏苑娘摇头,正要说他,却见此前说到一边去商量事情的柴爷那边有了动静,朝他们走了过来。
常柴边走过来边朝常伯樊拱手,本家大当家,借一步说话。
常伯樊颔颔首,朝南和站的地方那边微垂了下首,南和那边飞快把离他们近的那些护院下人叫远了,常柴迟疑着,慢慢看向了常伯樊身边的妇人。
苏苑娘就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