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刻木雕这门挣钱的手艺,她才不会分心思去管酒馆的事。
那酒才几毛钱一斤,木雕可是一块多八钱一个。酒还要本钱,买粮食,烧柴火,那木雕要啥本钱?明显是木雕挣得更多啊。
也不知道秦良燕是怎么了,可能真是太看重夫家了,把夫家的生意看得比自家的还重要,简直就像古代的那些女子一样。
心里不赞成,但秦良燕是她的老板,陈小凤也有在说什么了。
秦良燕看得出陈小凤满脸的不解,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看重郑家酒馆生意,甚于看重自己的木雕生意,其中原由,不便为外人道也。
郑利兵逃了之后,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这也不难理解,犯了命案肯定是不能随便跟家里联系的,指不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公安的眼睛,还有外人的眼睛,别人看见了一举报,他就得交待了。
犯事之后,肯定是不能直接回家的。不但不能回家,还要离家远远的。
这样一来,秦良燕就没法跟郑利兵联系上,也没法进行接下来劝说他自首、安排律师为他辩护的计划了。
本来只是防卫过当,过失杀人,郑利兵躲着不现身,那就只能逃亡一辈子。
郑家与王家人和解的协议,那只能是私下的协议,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人命案件是公诉案件,即使王家不告,公安局也要追查的。
这些,是秦良燕研究了华国的法律后,才了解到的。如果一开始她就这么了解法律的话,就不会跟王家人签那个协议了,而是会利用王家人打砸酒馆的事情反击。
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说了,现在她的计划就是把郑家的酒推广出去,把郑家的酒卖到华国的每一个角落。
郑利兵逃到外地,不敢跟家里联系,但如果郑家的酒卖到了外地,他见到了,总会想法子联系上家里的吧?
只是这些打算,却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她刚把陈小凤几个人送出院门,屋里面传来了秦旺牛卷着舌头的声音,“现在什么时代,还不兴人改嫁了?你们家利兵还敢回来吗?回来了也就是吃枪子儿的命!”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怎么就不盼着利兵一点好呢?”这是郑海涛发颤的声音。
秦旺牛这些话,简单粗暴地击打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秦良燕走出去,秦旺牛正好甩门而出,“阿燕,你还呆在这郑家干什么,来,爸爸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秦旺牛来,爸爸带你回家。
秦良燕啊?……我正准备在郑家大干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