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她还得帮郑海涛把销路给打开。
只要有销路,再请个可靠的人酿酒,郑海涛只需要叉着腰指点江山就行,这样一来,有了源源不断的收入,再加上这些存款,以后半辈子都有了保障了!
这样一想,秦良燕又忙碌着,琢磨着把酒馆给开起来。
郑海涛的腰,也在精心服侍下一日日好转了,有时候会驻着拐杖走进酒房里,看着秦良燕忙忙碌碌,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指点两句。
说起酒的酿造流程、关键要点,郑海涛阴沉的脸才慢慢化开,有了一丝融化的征兆。
过了郑利兵的七七,秦良燕在酒馆外挂起了开业的牌子,拧开了沉默了一个多月的录音机,悠扬的音乐飘出了酒馆。
听到这歌声,再看到郑家酒馆门口的牌子,路人就知道,郑家酒馆,又要开始营业了。
郑海涛的腰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扶着腰四处走动了。
利兵走了,可他这个老头子还得生活下去。
秦良燕也得生活下去。
他知道自己阴沉的脸色有些吓人,可他这三天两三的,肯定还笑不起来。
但秦良燕不一样,今天秦良燕不像往常一样回自己的房间去刻木雕,而是带着微笑,站在酒馆的院门口,像一朵迎风招摇的花,盛开在明媚的阳光下。
陈小凤在屋内抹着桌子,把桌子抹得油光滑亮,水泥地板也被她拖得锃亮。
有秦良燕站在门口,就像是一块金字招牌,那些平日里就喜欢喝两口的,还是不怎么喝酒的青年汉子,看到一个眉目精致、满面柔媚春风的漂亮姑娘,脚步都不由得顿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店门。
秦良燕在门口站了半天,直到店里的客人慢慢多了起来,她才松了口气,去换上了一张轻快的磁带,然后往后院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知为何,可能是这段时间休息的时间长了,人懒散了,她只站了这么半天,竟然觉得有些疲倦,想回房间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