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康母打定了主意,硬是在厂门口等到工人都下班,小青年也关厂门了,却没见过一个女人从厂里出来,也没有女人进到厂里。
康母想了想,厂里没有?那就去家里。
反正就是得表明自己的态度了,不能让这个女害自己的儿子。
康母离开厂里,回到县里,打听到了郑家酒馆,便坐着人力三轮车过去了。
郑海涛这一夜也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硬撑着带工人们酿酒,酿酒工们一下班,他便一个坐在酒馆厅里借酒消愁,寻思着怎么找出那个不肯对秦良燕不负责任的奸夫。
遇见个陌生老太太来找秦良燕,郑海涛哪里有心思搭理她,“她不在,出去了。”
“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郑海涛硬邦邦地说道,独自闷了一口酒。
“那我晚上再来。”
郑海涛又闷了一口酒 ,意识到这老太太晚上还要来找秦良燕,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便问了一句,“你晚上还来?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康母眯了眯眼,“你就是她公公吧?算了,她不在,我找你说也行。我呢,这次来,就是让你儿媳妇要点脸,不要干那丢人的事情!我儿子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克夫的老寡妇?”
敢勾得她的儿子天天往酒厂跑,那就让她在婆家呆不下去!
郑海涛酒不喝了,瞪圆了眼睛盯着眼前口吐狂言的老太太。
他把秦良燕赶跑了,可他自己心里也憋闷得不行,正自生了一天的气,突然跑来个老太太骂秦良燕,可把他气坏了!
他站起来,阴沉着脸问,“你是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康母一见乐了,没找着秦良燕,见到她公公先把她羞辱一番也可以的。
于是康母便巴拉巴拉地一口气讲了她的宝贝儿子被勾得天天往酒厂跑,说秦良燕一个寡妇是如何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寡妇,能配得上一个有大好前途、家世良好、根正苗红的未婚男青年吗?
“她这是思想作风问题,别说我是县妇联主席,我就是普通的家庭妇女,我也不能让这么一个不懂得自尊自爱、为了嫁到好人家不择手段的女人啊!”康母讲得口沫横飞。
她真遗憾,这酒馆里现在没有旁人,只有这老头一个。不然多人围观,场面壮观,更让那秦良燕不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