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为了借钱开店,跟老爷子大吵一架的事情都是真的。
旗本一郎看着畏畏缩缩的祥子,眼神流露出了一丝蔑视,一改他在家族中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紧接着又看着司一,“还有小先生,说回正题,你有证据能指正我吗,如果没有公平猜测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回去吃奶吧。”
这么嚣张!
司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点面包屑,仔细的端详着,“一般的学生,在画炭笔画的时候,一般都是用面包当做橡皮擦,因此很容易会粘上面包屑。”
他晃了晃手中的面包屑,“而这些既有豪藏老爷本人血迹,又有木炭的成分,如果不信的话,等警察来了,稍微检测一下就能发现。”
“旗本一郎先生你又作何解释?”
旗本一郎依旧面色淡定,而且还随意的拍了拍衣服,“我画画,身上带一些面包屑很正常,你看看,地上又掉了不少。”
“而且我根本就不会杀爷爷,我根本就跟他没有冲突。”
“是呀,一郎平时胆子就很小的,他连动物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会杀爸爸呢?”
麻里子疯狂的解释,她又指向了小武,“杀人凶手一定是这个小武,这些所谓的侦探其实都是他找来的,故意胡搅蛮缠的。”
旗本家族的人面面相觑,与其相信这些外人的话,他们更相信自己。
一郎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样老实懦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杀死旗本豪藏呢?
疯了吧!
司一越来越有些欣赏旗本一郎了,有的人杀了人会揣揣不安,被自己的良心问责,终日不可安宁。
而有的人杀了人后,会变得更加的冷酷,自信,甚至喜欢这种杀人的感觉。
“你当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跟你爷爷大动干戈,你是为了其他的事情,比如说,夏江!”
“什么?”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夏江,又看向了旗本一郎,夏江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一朗。
旗本一郎沉默了,久久不语。
此时贾维斯从外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匕首,旗本一郎看到后,面色流露出了一丝苦笑。
“旗本一郎先生,在杀人结束之后,你似乎忘记了销毁凶器,或者说你没时间销毁凶器。”
司一平淡的说道,“只要警察鉴识一下指纹,就能找出你这个凶手,要我说说你杀人的理由吗?”
“别说了,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