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的她,虚脱瘫软在墙边,绅体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
宋兮夏一次的背叛还是没有让你学乖,学什么飞蛾扑火,明知道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的一定是自己,居然还蠢得去投入。
这就是你所谓的无所畏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呵呵……傻瓜啊,笨蛋啊,十足的蠢蛋!
看看现在的你,算是什么?
一两句的甜言蜜语,就让你犯贱了吧。
是啊,她真的好贱……
贱得无药可救!
哭够了,怨够了,骂够了,宋兮夏还是活了下来。
没有寻死的资格,只能咬牙拼命的活着。
嗤嗤的笑,在嘴边浮现……
慢慢地扶着墙壁站起身,宋兮夏晃着身子,来到了床边,倒头就把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
管他外头刮风下雨,山崩海啸,她只要窝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她就可以继续呼吸,继续活下去。
抱着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她合起了眼睛,选择将自己扔进黑暗!……
凌晨,阎锦裂轻轻地带上房门,走入了自己的房中,看向那站在窗前,正享受着月光抚慰的白胤钰。
白胤钰适时的转过身,举目,看向那站在房门口的男人,说道“她睡了?”
“你觉得她醒过吗?”阎锦裂扯着嘴角,走过细长的通道,来至橱柜边上,从内取出了一瓶红酒,两个酒杯后,走向白胤钰。
“兮夏吃的药的很邪。”
“邪?”
“嗯,我所能形容的只有这个字,虽然是椿药,可给我的感觉,倒更像是一种蛊。”
“什么意思,你以为是在写武侠剧吗?蛊?”阎锦裂扬起了眉,好笑的望着白胤钰。
“你不信我,找我来做什么。我看起来很闲吗?”白胤钰沉下脸。
“如果是你说的蛊,我想以那杨欣雅,是不可能弄到手的吧。”
“当然,这种蛊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弄到手的。”
“那就是说,是有人把那含了蛊的椿药,给了杨欣雅,杨欣雅那蠢货又给了另一个蠢货王元祖。”阎锦裂沉声道。
“按照逻辑来推测的话,应该是这样没错,至于是否正确,那就要看你炎王了。我想这件事绝非表面上来得简单,那人也许针对的不单单是兮夏。”
“难道是我?”阎锦裂语调更为一沉。
“很有可能。虽说你这个皇帝人人畏惧,可其中也不能说就没有匹夫的存在。”
“匹夫之勇,居然也有资格用在阎锦裂的身上?”
“你觉得呢?”白胤钰展了展眉。
“兮夏能痊愈么?”
“能。”
“真的?”
“当然。”
“你需要什么?”
“最好的药材。”
“行。”
“明天我就会开始为兮夏治疗,时间大约为一周,这一周,你不能靠近兮夏。”
“你是让我禁欲一周,这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另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阎锦裂不得不在意。
“好东西。”白胤钰微笑着。
“免了。我忍。”阎锦裂忙回绝。
白胤钰笑容愈发深邃,“你真的不要?”
“不要。”
“哎,那好吧。”白胤钰笑着摇了摇头。
“我有种被罢了一道的感觉。”
“嗯。”
“……”无语下的沉默。
“白曜找过你吗?”白胤钰突然话锋一转,神色沉凝的看着阎锦裂。
“他找我做什么?”阎锦裂耸肩,他跟白曜并不熟,应该说,他跟白氏的人不熟。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