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荡的房间,阎锦裂并没有回来,而且他好像也已经离开了阎家祖屋。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寻思与犹豫,宋兮夏走到了衣柜前,找出了一套适合各种场合的白领装穿上。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似乎过于的空洞无神了些,身上的衣服倒是为她添加了几分的成熟。
淡淡的一笑,拿起了自己不离身的挎包,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穆飞早已经回去了,虽然他离去时,仍是一脸的沉郁,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宋兮夏很感激穆飞,同时也觉得抱歉。
匆匆来到楼下,她打了的是,便向着左启成所约定的酒吧而去——……
bes是洛城里最大也是最有名的酒吧之一。
它不像一些迪吧那么喧闹,通常是会员制的,除了装潢考究很有品位外,服务也是一流的,所以会聚集一些名流到此畅谈与休闲。
左启成在靠角落的环形软沙发处,面色略微沉郁的他,似乎满腹心事。
手轻轻地摇晃着那杯中的桃红色液体,脑中回荡的是下午老爷子对他说的一番话。
烦恼的心情,令他狠狠地扯了扯衣领,将领口打开了数粒,一反往日的冷静,爬着头发。
“启成。”宋兮夏进入酒吧后,便看到了那几乎占了一个角落的环形软沙发,她看到那上面唯一坐着的人,就是约她来此处的左启成。
左启成拉了拉领带,坐直了身子,透过平光镜片,看向走至他面前的女子。
宋兮夏,真是个让男人心动的美人,即便不施粉黛,却仍是掩不住她那精致的五官,她是上帝的宠儿,她是上帝最为杰出的作品。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也难怪锦裂会动了心。
为什么偏偏是你宋兮夏,为什么你偏偏是梅焉茜的女儿?
这世上多少的巧合,可唯一这个巧合却只会带来杯具啊!
“启成?”宋兮夏坐下,见左启成只是瞪着她看,半天都不说话。
加上今日的左启成似乎有些不同,他不在一丝不苟,而是显得有些糟糕。
她想到了穆飞的话,是不是左启成跟阎锦裂出现了什么问题?
“兮夏,要喝什么酒?”左启成镜片后的目光细眯了起来。
“不用,我喝水就好。”宋兮夏微笑着摇头。
“那好吧。”左启成也不强求,自己则是拿起酒杯就一口灌入了口中。
宋兮夏蹙起了眉头,看向左启成那不要命的喝酒方式,更为确定了穆飞的担忧,她不由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得出来吗?”左启成斜斜地看向她,勾了勾唇。
“你看起来很糟糕。”
“真的吗?我很糟糕?”左启成似乎意外在她这句坦白中,笑了笑,“我何止是糟糕,简直是快要疯了。”
宋兮夏一惊,“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跟锦裂有关的吗?”
“你还是一点没变。”左启成单手拖着下颚,挑眉,睨着她。
“我?”宋兮夏莫名的看了看自己。
“还是这么直言不讳。”左启成笑了笑。
宋兮夏抿了抿唇,“我只是觉得你有些不同罢了。”
“兮夏,你说这人跟人的相处,是不是非要把一切都说个明白,才能让对方知道你的心意?”左启成看着她,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我希望我是那个可以让人值得去说真话的人。”
“是吗?你不觉得这样会给对方制造很大的压力?”左启成挑了挑眉梢。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不该找我做听众。”宋兮夏以着自己的观点说着。
“呵呵……”左启成笑而不语,又拿起了那搁在桌上的酒瓶,倒满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