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冒出那些画面?
“你很喜欢糖醋鱼?”阎锦裂瞧着一直都在那糖醋鱼的她,问道。
“还可以吧,只不过很久没吃了,所以就比较合胃口。”宋兮夏说着,看向他,“怎么,你还是不吃么?胃还没好?”
“你知道我胃不好?”阎锦裂愕然,对于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又几个?只不过那个病,早就在六年前就随着那个孩子消失了。
“没什么。”宋兮夏咬了咬筷子,将视线转移了。
“病已经好了。”阎锦裂说着,为自己夹了一块酸辣菜,放入口中,“以前不能吃的,现在反倒成了我最喜欢吃的。”
“是么,那很好。”宋兮夏望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记忆里几乎没有见过他吃过任何东西,而如今……
左启成的话看来并非是无稽之谈,也许真的存在那个什么家族遗传病。
只是她无法接受,相濡的死!
他的病能好固然好,可为什么非要拿相濡的命换?
宋兮夏望着碗中的糖醋鱼,一滴眼泪悄然滑落,她忙擦拭了下眼角。
“兮夏?”阎锦裂看着那低着头,一动不动她。“怎么了?”
“没什么。”宋兮夏摇着头,可胃口已经荡然无存。
“不是说饿了么?”阎锦裂看着放下筷子的她,这菜几乎都还没动多少。
“我饱了。”宋兮夏说着,单手拖着下巴,将脸颊转向了窗外。
阎锦裂望着那突然沉寂下来的她,没有再开口,仅是放下了筷子,望着那倒映在玻璃上的人儿——
她又哭了…………
服务员撤走了那没怎么动过的菜,为两人换上了两杯那摩咖啡。
阎锦裂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眼角瞥望到的是,有一下没一下搅拌着咖啡的她。
放下咖啡,他伸过手,握住了她的手背,“我知道,你一定是在相……”
宋兮夏一把抽过手,转过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要跟我提起那孩子,你没资格!”
“兮夏……”阎锦裂眼底一沉。
“阎锦裂,要是你想让我跑出去冬泳,你可以继续说下去。”宋兮夏睇着他,没有转换余地的说道。
阎锦裂双眉一蹙,这丫头又开始跟他杠上了。
“好吧。”
宋兮夏收回目光,继续低头,看着那冒着热气的咖啡。
“这里有些过于沉闷了,我们走。”阎锦裂不顾她是否愿意,再度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走离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