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可是相当致命的。要是护理的不好,还是会留下病根。”
宋兮夏看着这个正在为她调适床高度的女人,看着她脸上那满含关切的神情,看着她抚摸自己额头的样子。
眼眶忽然红了红,热了红,鼻子发酸,眼泪就这样从眼眶里面滚落而下——
阎婉玲看到宋兮夏的眼泪,不禁慌了手脚,说道“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看到我让你难受了?要是这样,我道歉可以吗?”
宋兮夏摇着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是在阎婉玲的柔和目光下,让她想到了梅焉茜,想到了那个死去的女人。
记忆里,还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又一次感冒,梅焉茜也是这么紧张的守在她的床边,总是会因为她脸上一个小小的表情,而露出心疼的目光。
那个女人原来也爱过自己,她并非是对自己无情的。
宋兮夏一直都认为梅焉茜狠心扔下她跟乐乐,只是她心中对他们没有爱。
可现在想起,梅焉茜的眼中也是满溢着对她浓浓的爱意。
想到那时候梅焉茜在小公寓里,那落寞的背影,梅焉茜总是对着她落泪,大概也是因心中对她的那份愧疚吧。
毕竟,她并非是在爱的前提下嫁给宋大海,可对于她宋兮夏,对于宋凛乐,梅焉茜却是有着真爱。
“想起了你妈妈吗?”阎婉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宋兮夏的发丝。
“嗯。”宋兮夏哽咽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阎婉玲点头,她甚至不知道在这个女人身上,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的温暖。
“对不起兮夏……”阎婉玲满是歉意的说道,自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中,一颗颗宛如珍珠一般的泪水,悄然滑落。“我真的很抱歉……”
“不……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宋兮夏摇着头,她从没有怪过阎婉玲,她也不过是那场悲剧中的受害人。
没有什么对不起,她也仅仅是个被伤害了的女人。
“可我觉得你妈妈的死,或多或少都跟我有关系,当年要不是我的任性,她跟世藩……我大哥就不会分开,那样的话,她,我大哥,就不会死的这么早。”阎婉玲紧握住宋兮夏的手,她默默地淌着泪,说着,“那时候的我真的太年轻了,我一直都以为大哥不会离开我,他除了我,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宋兮夏安静的听着阎婉玲的话,她能感受到那握住她的手,在颤抖,从记忆深处生生地挖出那段伤痕累累的往事,需要多大的勇气。
这六年来,她不都是活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那伤口吗。
阎婉玲这份颤抖,让她心疼,她反握住阎婉玲的手,紧紧地握了握。
阎婉玲抬起头,向着宋兮夏感激的一笑,“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这点跟梅老师很像。”
“梅焉……我妈妈……伤害了你。”宋兮夏咬着唇,生硬的挤出了字眼。
阎婉玲摇着头,说“梅老师一直都很爱我,很宠着我。在我提出让她离开大哥的时候,她居然答应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梅老师真的很在乎我。”
宋兮夏嘴角轻触了下,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身在阎家,这不是我所能选择的,爸爸很疼我,因为妈妈在我刚出世的时候就过世了,我的身体从小就很弱。这让爸爸跟大哥就更加的疼我宠我了。我一直以为这样的宠爱能伴随我一辈子。”
阎婉玲说着,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继续道“那时候我真的是这么的天真,世藩他英俊,又是皇城的统帅,不管是身边的人,还是别的,只要看到世藩都会被他所吸引。世藩他虽然是皇城的炎王,可他却很温柔,看着人的目光,总是带着一抹笑意。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偷偷地趴在办公桌上,看埋首在公事里的他。每次他抬头,对我浅浅的一笑时,那个神情,到现在都能清楚地展现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