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少爷,老爷子就暂时麻烦你了。”老海点着头。
“嗯。”阎相濡点着头,目送他们离开。
就在老海抱着阎婉玲与医生离开不多时,阎老爷子也被护士推出了抢救室。
阎相濡跟着护士伴着阎老爷子进了加护病房。
左启成出现时,阎老爷子已经在加护病房,阎相濡正守在床边。
“小濡。”左启成走入加护病房,来到了阎老爷子的病床前。
“院长有说些什么?启成叔叔怎么去了这么久?”阎相濡抬起头,看向左启成问道。
“我问了院长后,有些疑问就去一趟警署跟老宅,把老爷子的情况摸了个底。”左启成望着病床上,靠着助理呼吸器维持生命的阎老爷子,脸色沉郁知己。
“怎么说?”阎相濡问道。
“说老爷子是去看小姐,不慎从二楼与一楼的转角处摔了下来,当时海叔不在边上,至于西园里面的佣人,也没一个看到老爷子摔下来,海叔是第一个发现的。”左启成把自己知道的简单的说了一下。
“没有别的了吗?”阎相濡又问。
“小濡,你觉得老爷子老了吗?”左启成低头,问着阎相濡。
阎相濡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件事除了老爷子能说个具体外,恐怕谁也说不清楚,也无法猜透。”左启成长长的一叹,目光却深邃了下,说道“不过据说,那时候带老爷子上二楼的是个新人。”
“新人?”阎相濡蹙眉。
“是的,前段日子刚进西园子,还挺得小姐的心,所以就提升为了小姐的贴身女仆,照顾小姐的起居。”左启成说道,“都怪我们这些日子都被皇城的事给绊住了,没去多注意小姐的事。”
“那人呢?”
“人不见了。”
“看来太爷爷这次摔楼别有内情。”
“我也觉得是。”
“对了,太爷爷真的半身不遂了吗?他真的只能这样躺在床上?”阎相濡望着床上的阎老爷子,他现在突然觉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前几天看到爷爷时,太爷爷精神虽然不是很好,可也仍是能跟他有说有笑,更是说只要有他在,就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他。
“这说不定。”左启成说道。
“说不定?可刚才医生……”阎相濡惊讶的望着左启成。
“这件事是我特意让院长用内线交代了医生,暂时关于老爷子的病情,不易公开过多。”
“原来是这样,还是启成叔叔想得周到。确实在没有弄清楚太爷爷到底是怎么摔下楼前,不易透露伤势的真实情况。”阎相濡点头应着,旋即又道“这件事启成叔叔一会还要去跟院长还有那医生交代一下,除了你跟我以外,不得与其他人说。”
“难道小姐跟海叔也不能说?还有你爹地那里呢?”左启成皱着眉,看向阎相濡。
“爹地那边自有我去说,姑奶奶跟海爷爷那边,不要说。现在敌暗我明,我们必须做到最为小心谨慎,才能让敌人无从可入。”
“好,我这就去交代。”
“嗯。”
阎相濡点着头,他看向阎老爷子,“太爷爷,小濡一定会保住皇城,一定会找出那个害你成这样的凶手!”目中的坚定,早已超出了他的年龄。
现在的阎相濡不再是七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完全能支撑起阎家的掌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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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调查阎老爷子的病情,我要知道最为详细的。”崔洛宁挂上电话,把整个人抛入在软皮椅子中,转了个身,他打开了窗帘,望着那一望无垠的星空,心久久无法平静。
阎老爷子不慎从楼上摔下来,导致半身不遂,这件事无疑对皇城来说是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皇城目前完全是由阎老爷子跟阎相濡那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