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阻碍。
简宁放缓了速度,轻轻的合上了房门,随后她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电筒,扫荡了一下房间。房间并不大,而且显得有些杂乱,看来是长期都没有被打理过的样子。
这不禁让简宁有了些放心,看来暂时应该没有人会过来。
她看着那堵与隔壁房间连接的墙壁,她立刻上去,小心的搬开了挡在墙壁前的椅子,掏出了放在口袋的小型扩音器,贴在墙壁上。
待得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她把连接着扩音器上的耳麦塞入了耳中,屏住了呼气,静静的听着隔壁房中的动静。
“你居然还能相信那个女人,这真让我感到意外。”
“我要用什么人,还不需要你来过问。”
简宁在那头听得一阵心惊,其中一人的声音她自然是知道是阎婉玲,可另外一人是谁?那男人的声音挺起来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而且那满口的不和谐英语,让简宁听得极为的不舒服。
“蝶后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这条船出了任何的差池,你跟我谁也逃不了。”
“不用你担心,关于简宁的事,我心里有数,她就算有什么小动作,也绝瞒不过我。”
“是吗?那就最好,我可不想再这最重的时候,出现什么纰漏。”
“对了,你这会儿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阎婉玲似乎对男人的出现有些意外,“不是都已经约好了时间。”
“我来只是通知你小心崔洛宁那小子。”
“崔洛宁?”
“我收到可靠消息,崔洛宁正带着阎锦裂前来付亚图,要是消息准备的话,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哦?”阎婉玲颇为意外。
“虽说崔洛宁的父亲跟你是合作人的关系,不过要是那小子妨碍到我们的大计,还是不得不除了。”
简宁在这头听得一阵恶寒,她早就知道崔洛宁跟阎婉玲的关系匪浅,却怎么也没想到,阎婉玲原来跟崔洛宁的父亲是合作人。大概是在崔洛宁父亲过世后,才由崔洛宁接手的吧。现在她也明白,为什么阎婉玲会一再的忍让崔洛宁了。
不过看来,那个陌生男人对崔洛宁有着很强的不信任感。
而且他说崔洛宁带着阎锦裂来了付亚图,这件事可还真是让简宁吓了一跳。不过这倒是让她有些放心了,阎锦裂要是来付亚图,那她回国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久了。
“要是你说的是这件事,那就不需要担心了。”
阎婉玲声线明显的冷静了下来,她表现的十分的淡然,并不为男人的话而所惊。
“我不需要担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男人却一改先前的沉稳,反而是激动起来。
“这是我跟洛宁约定好的。”
“你跟那崔洛宁约定好的?”男人又是一惊,“为什么要把阎锦裂带来付亚图?”
“你在害怕什么?”阎婉玲话中似带了一份笑意。
“竞选就在后天,可你却告诉我,你把最为能威胁我当上元首的人带来付亚图,蝶后,你图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想要毁了,我们这些年来的努力?”
“喂喂,你现在还是奇米亚格?”
奇米亚格?……
这个名字让简宁只觉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这世上还能让堕天使,路西法尔奇米亚格害怕的事?”
路西法尔奇米亚格,堕天使,这一连串称呼的出现,让简宁顿时手足冰凉。没想到那个跟阎婉玲在一起的人,居然就是德国黑手党最高元老院的院首奇米亚格,她就觉得这个名字她在哪里听到过。
关于奇米亚格这个人的事,她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怎么说她也是从小在皇城长大,又一直跟在简乐的身边。
多少对黑道的事还是知道的,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