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竟沦落到为一只小垂耳兔摸耳朵……摸尾巴……
而这位顾指挥官全程面不改色,俨然自己在做的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严肃事情。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安抚后,怀里的小垂耳兔娇妻终于趴成软绵绵一团睡着了过去……
但顾言很清楚,这只是暂时性的安抚得到纾解。
那会在秦柠还没掐断星电之时,顾言是有听到博尔教授说,秦柠的发情期会持续两到三天,如果不能进行生理安抚,那么就得用到药物抑制,否则秦柠可能会陷入得不到纾解的痛苦中持续好些天。
不过那会没等顾言听清楚博尔教授所说的药物名称是什么,星电就被秦柠给掐断了。
顾言把秦柠抱回床上躺着,替她掖好床被,这才下床走出卧室,到客厅那边重新向博尔教授拨了电。
这次,他把所需的药物名称记了下来,并打开智脑上传了指令,派了一名部下立刻折返主城取药。
做完这些,顾言回头看了一眼卧室半掩的房门,丝丝缕缕的奶味引诱着他。
顾言垂眼沉默了一会,最后认命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洗完澡后,顾言到卧室外面处理了几件事务,顺便阅览了一会销毁白虎的几个场地选项。
大约在两个小时后,顾言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让酒店送了些秦柠爱吃的食物上来,放进了厨房里,想着等一会秦柠醒来再吃。
正当他在厨房里的同时,卧室里边,秦柠断断续续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茫然地坐起来,半睁着眼睛,缓缓地转动着看着。
因为发情期还没过去,秦柠的颈背还微微发着热,得不到纾解的身体又很痛,秦柠埋着兔耳朵,并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过了一会,秦柠迷迷糊糊下了床,又想要进浴室淋冷水,这时候,忽然听到酒店房间外面有人敲了门。
秦柠拧着眉毛,踱步出去,把外面的门打开了。
赵珣意站在房门外,看到出来开门的秦柠,讲不出话来。
此时的秦柠头发凌乱,眼尾还泛着潮雾,嘴唇也红红的,甚至身上就只堪堪穿着一件长毛衣,两条腿都光着,纤长白皙的,晃着赵珣意的视线。
无不在告诉赵珣意,不久前这间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指挥官……在里面吗?”赵珣意硬着头皮开了口,“我有事找他。”
许是动物的占有欲作祟,秦柠听到这句话,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那一瞬间,赵珣意仿佛是被秦柠眼里的寒光瘆到,但还未等她再张口说什么,忽然她看到,顾言在秦柠身后出现了。
“什么时候醒的?”顾言把穿得单薄的秦柠往里拉了回去,秦柠抬头看了看他,抬手抓了一下头发,抿住唇,推开他,一声不吭往卧室里走了。
赵珣意站在门外,看着向来待人冷漠的顾指挥官放低声量跟那只垂耳兔讲话,被那只垂耳兔推开以后,脸庞上也并没有半点不悦,这所有一切,都是她从前在顾言身上没有见到过的……
赵珣意呆呆站着,直到听到顾言恢复冷漠声线开了口:“什么事?”
“沈……”赵珣意回神过来,磕磕绊绊回答,“沈老区长说,这是明早的会议资料,让我带过来给您过目一下。”
赵珣意说着,把带过来的一沓资料交给了顾言。
顾言接过来,说“知道了”,随即就关上了门回去。
顾言把资料放到桌上,推开卧室的门进去,看到了这样一幕——
秦柠抱着两条小腿坐在床上,胸口起伏明显,兔耳朵上的细软茸毛炸开了,直挺挺地竖在颈后。
她鼓着双腮,眼睛通红又奶凶地睁着,一下没一下咬住唇,气呼呼地,像是要把自己气到把自己嘴巴咬坏才罢休。
顾言看了一会,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