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珊女士问道。
弗莱点头,多里亚尼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卡珊皱起眉头,狐疑的看向弗莱。
弗莱轻咳两声,有些尴尬的说的“咳咳……谢菲尔德找到了,可还有其他六只猫也走丢了。”
“多里亚尼的占卜能力不能反复用,只好先回来了,可能明天还得去一趟。”
这时候多里亚尼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不止是明天,我感觉以后会变成德丽茜女士家的常客,她的猫每天都会少两只。”
看得出来,她对此有些不太高兴。
卡珊连忙倒上一杯热茶安慰她,让她别往心里去。
占卜?
马丁听说过这个能力,是命运序列的。
几人简单交流了一下,注意力回到了最后一份档案上,然后几人轮流传阅了起来。
这是一个十分独特的案件,档案袋上标注的姓名是达米拉。
达米拉是一个水手,在海上航行的年头不短。
现在已经是九月初,再过几天,今年的海上航程就又要开始了。
他趁着还有最后几天时间,想要好好放松一下,每晚都去铁荆棘酒馆,直到喝得烂醉。
然后还会花上一两个银币,找个稍微合点眼缘的流莺去旅店里狠狠发泄一晚,直到天明。
一旦上了船,那艰苦的日子就得一个多月才能缓解一次。
地震之后这两天,他也没停下。
不过就是这两天,达米拉遇到了一件怪事。
每天从旅店里醒来之后,他都没见到前天晚上找的流莺。
可是他印象中,自己每天晚上都有放松、发泄等等内容。
前两天,他以为是流莺起得早,自己离开了。
可旅店老板告诉他,他最近每天晚上都是一个人来开房,而且还喜欢自言自语。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荷包,发现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流失。
这时,达米拉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仔细回忆这两天找的流莺,发现记忆极为模糊,相貌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性感、热辣。
经验丰富。
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花样,甚至让他这位自诩老手的人也自叹弗如。
达米拉也是一个信徒,知道自己遇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惴惴不安之下立即来到神殿祈祷,希望得到保护。
他的遭遇很快引起了神父的注意,于是才有了马丁手上这份档案。
“恕我直言,这样的案子为什么需要立案?”
马丁有些不解。
一个醉汉的幻觉,值得他们兴师动众去调查吗?
“不要小看这些异常,里面很有可能就隐藏着线索。”
卡珊拿起了档案,用一种非常专业而且慎重的态度说道。
“就拿这个档案来说,如果达米拉没有产生幻觉,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们谁去看一下?”
卡珊说这话的时候将目光看向了阿尔德和弗莱。
显然,作为新人的马丁和多里亚尼完全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最后,还是弗莱接过了档案。
因为阿尔德今天使用过能力,有些疲倦。
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时间来到了六点。
咚——咚——咚……
广场外的钟楼上,一声声钟声传来。
马丁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到钟声,清脆而悠扬。
“下班了!我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弗莱,今天就得辛苦你了。”
阿尔德飞快的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迅速溜了个不见踪影。
弗莱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轻轻的笑了笑,显然是对阿尔德的表现早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