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把这只甲鱼给卖了换两个钱改善一下我外公家的生活。”
老太太在院子里听到了,也道“是哩,把这甲鱼卖了换几个钱更实惠。”
白梦蝶扛着农具来到自家田地跟前,见田春芳和老爷子全都在水稻田里拔草。
白梦蝶正要下田,田春芳急忙拦住“水田里有蚂蝗,你就别下来了,你去锄咱家芝麻地里的草。”
白梦蝶最怕那种吸血的软体动物了,闻言,便没有下水田,去芝麻地里锄草。
等到傍晚七点左右,白梦蝶跟着田春芳和老爷子一起回家,说起那只大甲鱼来。
田春芳笑着道“我也跟你外公说把那只大甲鱼给卖了。
现在不比往年了,自从镇上有人收购甲鱼、乌龟、鳝鱼、黑鱼,一到农闲季节就有不少人想尽办法去捕捉了换钱。
因为过度捕捉,现在很难再捕到乌龟、甲鱼这些水产了,这五斤大的甲鱼更是罕见,吃了怪可惜的。
可你外公说,甲鱼越大彩头越好,从上个月起你外公就每天晚上带着你舅舅到处捕捉甲鱼。
捕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捕到了这么大一个甲鱼,说啥都不肯卖,韭要给你兄妹两个吃了图个好彩头。
你外公还说,如果你哥吃了这只甲鱼考上了大学,一只两三百块的甲鱼能够换你哥一个好前途,很值的。”
白梦蝶道“那么大一只甲鱼可不止两三百哦。
如果我拿到省城大东门水产市场去卖,至少能卖五六百块,给表弟交高二的学费都足够了。”
老爷子插嘴道“谁不知道省城大东门的水产市场野生甲鱼卖得贵!
可咱乡下人人生地不熟的去那里会被甲鱼贩子当肥羊宰。
要么就在秤上玩巧,三斤的甲鱼他给你称出两斤不到的重量。
好吧,就算两斤不到的重量所卖的钱也比卖给镇上收野生水产的贩子的钱多,但问题是那笔钱带不回来。
要么被小偷偷了,要么被抢劫的给抢跑了,报警都没用,等警察来了,小偷和抢劫的全都跑了,上哪儿抓人去!
所以咱们乡下人宁肯把捕到的野生水产低价卖给镇上的小贩也不敢去省城的大东门卖高价。
你也别想着去大东门帮你外公卖甲鱼,万一出点啥事我和你奶奶你爸你妈全都别活了!”
田春芳也道“小蝶,爷爷的话你要听,安全第一。”
白梦蝶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笔挺的站在田春芳和老爷子的面前,用一口流利标准的汉腔问他们“爷爷,妈妈,你们看我土不土?”
老爷子和田春芳都说不土。
他们说的是实话,原主从小就不干家务活儿,长得细皮白肉的根本就不像乡下丫头。
白梦蝶穿越而来之后,自带前世都市女孩的气质,就更不土气了。
白梦蝶这才继续往前走“爷爷和妈妈知道为什么乡亲们去省城大东门卖野生水产会被坑吗。
是因为那些收购野生水产的贩子和那些小偷抢劫犯一眼就能够认出乡亲们是来自农村的,他们当然敢对外地客下手咯。
我就不同了,我说的一口标准汉腔,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一点都不像乡下姑娘。
那些水产贩子也好,小偷也好,抢劫犯也好,不敢轻易对我动手,所以爷爷和妈妈不用担心我的安危。”
田春芳侧头打量着白梦蝶“还别说,你现在江城话比以前说的好多了,以前说的江城话还带家乡口音,江城本地人一听就能听出你是外地的。”
白梦蝶在心里想,以前原主也就逢年过节和放假去城里小住,江城话学的不标准很正常。
可她前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江城,再不好江城话她可不要活了。
为了不使田春芳村老爷子起疑,白梦蝶淡定的解释“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