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裂被废弃的老公路。 老公路弯弯延延,伸入云遮雾绕的群山深处。 她拿饭菜的时候,眼花了一下“咦?那是什么?” 她依稀看到一队扛着大枪,身上穿的是又破又烂,灰仆仆到五花八门的土布,仿佛公公去世前收藏的几十年前的老军装,绑着绑腿,瘦弱得皮包骨头的队伍,正沿着那条老公路,从大山深处走出。 下一刻,群山间的云雾骤然浓郁了几分,那截公路被吞没了,队伍也不见了。 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