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一个笔录本。”
她的脖子渐渐伸长,伸长,直到像橡胶一样,申得有一两米长,探进了警车,衔出了一本备忘录和一支笔。
女警告取了笔和纸在手,才道“好了,你们说吧。”
而周围,所有和这里擦肩而过的行人,对这一幕都毫无反应地走了过去,似乎习以为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三人还看到了一些头顶生角,或者几乎是漂浮着,一身白衣的怪异行人夹杂在人群中走过。
鲁慧云两眼一翻,软倒在了湿漉漉的地上。
马珍珍尖叫着跑了,似乎回忆了什么。
章亦凝浑身僵住,寒意一点点渗进了骨头,这一刹那,她终于,回忆起了,碰到仓木日和肌肤时吗,那熟悉的触感是什么。
那是,经过炮制的,上好的某种皮革的触感。
飞机落地时,日本处于夏日时,窗外,美国正落叶萧萧。
纽约的秋日,一样天空蓝得干净。
可惜,这个国度却藏污纳垢。
吉姆申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窗外的星条旗,深呼吸一口祖国此时和日本相左的冷空气,抱紧包裹,一步步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