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这才微微惊异,叹道“你们是昔日的大和抚子一样的人物,我国的妇女,却在这些鬼怪统治下,竟然如此热心政治,堕落至此”
他这句话一落音,立刻激怒了不少的女演员,甚至是往日被教导着低眉顺眼,温柔和顺,做大和抚子的其他行业的女性们,不少人激动万分地站起来,破口大骂“你放屁!谁想做大和抚子!”
“如果不是社会上没有出路,谁想低眉顺眼的,连保险都挂在别人名下!”
“还说我们关心政治,你们这些家伙,世世代代老子死了,儿女当议员,你们怎么就全家都这么关心政治?”
那位从曾爷爷辈,就是日本显贵的大人物冷笑一声,换了一种方式“你的指责,有证据吗?”
他相信,当初处理这件事的人,手脚很干净。
死人会说话吗?
身旁戴着红星帽子的大鬼气笑了“哦?你看看,那是谁?”
众目葵葵之下,一位面色惨白的女子,面容一半变作了骷髅,一步步走上台来。
地上,控诉还在继续,鬼怪们一样一样,把当年死去的当事人请出,将原本隐藏在黄泉的真相,大白人间。
昔日幽微隐忍的人们却爆发出极度的愤怒,如果没有鬼怪们拦着,他们大概会冲上去,把这些世世代代高居在高天原,高居在月宫天宫的人,砸得粉碎。
小林美子忽地想起了,此前,第三次,天皇召唤她回去的时候,她天真地想着,以她如今在日本的地位,或许能推动改良,改变如此之社会,而不必流血。
可是,最终,她却因自己的天真,而入狱了。
他们比起鬼怪,更害怕提出改变的她。
为了救她,而化身进入日本政府的“日本高官”,便叹息着问“小林,你应当想起,你当时,为什么会误入文本。获得特质。”
小林美子在狱中,愣愣地终于想起那一日,她误入的是什么文本。
那一年,爱子死后,绝望之极的小林美子,走到了河边。
远处,东京巨大的广告牌上,还播放着只要努力,就能收获成功,鼓舞年轻人的广告。
她却,再也,再也,找不到了生的希望。
冰冷的河水,宛如冥世的通道,她的身体不断的下坠,河水涌入鼻腔和口腔。
她想,人世间,并不属于她们。
人人是人,她们却无处容身。
不知道,母亲与爱子去的阴间,又是如何呢?
她朦朦胧胧,望见无数沉沉睡在冥府的虚影。
她愣了一愣,那些,是衣衫褴褛的人,是她早死的母亲,是她懂事的爱子,冥府沉沉,睡着百千年间,岛屿中,那些不肯背起锁链的人们。
有早早死在狱中的,衣衫褴褛的作家。
有穿着更早时候的衣裳,怒目圆睁的战士。
有无数地,不肯为这片土地添加幽怨隐忍,不肯要雪国,而愿意要烈火的人们。
他们早已死去,却还在悲愤地望着活着的,被这个社会操纵着的偶人,如同她,如同上野谷,如同奈春一样,被这个社会牵着的偶人。
他们却是早已死去,不愿做偶人而活着的人。
小林美子想明白的一霎时,她明白了自己的特质神隐,到底是什么。而眼前“日本高官”的面貌,渐渐融化。她却一霎时看清了他的模样他是那时候,她在冥府之河里看到的,一位早已死去几十年的作家。
她终于失声道“你们,你们我的特质神隐神隐是”
“是啊。”它,不,他说“是你的特质神隐,呼唤我们前来人间。”
“所谓神隐,是把人,拉进‘鬼蜮’啊。”
他蹲下,擦了擦小林美子不知不觉流出的眼泪,坚毅的面容无奈地笑了笑
“你当年说了什么,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