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顾震是你吗?一整就被人套话。”
见霍中庭这么说,白条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万一他一不小心就着了咱们的道呢。”
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笑着说道,“那种可能性比你在路上捡到一百万还要小。”
霍中庭的话让白条沉默了,好一会后,他这才说道,“这不行,那不行,那要怎么办啊!”
见白条这么说,霍中庭想了想这才说道,“你别催,让我想想。”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白条这才消停下来。
好一会后,霍中庭这才说道,“去套他的话是不可能了,毕竟那个老狐狸不套咱们的话就不错了,不过咱们可以开诚布公去和他谈谈。”
见霍中庭这么说,白条很是诧异,“咱们去和他开诚布公的谈谈?哥,你没发烧吧!要不然怎么还说胡话了呢。”
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看了他一眼后这才心平气和的说道,“我确定我没有说胡话,要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得去同顾震开诚布公,否则的话,你别想从他的嘴巴里面套出任何有用的话来。”
见霍中庭这么说,白条没好气的说道,“人家凭啥把自己底细告诉你啊!因为你长帅,因为你不洗澡吗?”
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有些无语的说道,“我啥时候不洗澡了啊!我说你这一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见霍中庭这么问,白条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以前在电视上学来的。”
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没好气的说道,“电视上的好的不学,这坏你倒是学的一套一套的。”
说道这里,霍中庭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你刚刚不是问我人家凭什么把自己底细告诉我吗?就凭颜析霖。”
见霍中庭这么说,白条真的是一脸的懵逼,“这跟颜析霖有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不明白呢?”
听到白条这么问,霍中庭这才说道,“事情很简单,你想啊!颜析霖的存在顾震一直都是知道的,但他明知道颜析霖同冰棺中的那个家伙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却没有把颜析霖同冰棺中长得一样的事情告诉对方,这说明他是想要保全颜析霖的,换句话说,他同颜析霖是同一个战队的,这一点我分析的没错吧!”
见霍中庭这么说,白条点了点头,“没错,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拿颜析霖去威逼顾震就范是这个意思吗?”
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开口说道,“没错。”
霍中庭的话让白条陷入了沉思,他想了一会这才说道,“你怎么就确定顾震一定会被威胁呢,万一他根本不在乎颜析霖的安危与否呢?谁敢保证他保全颜析霖是因为他们两个是一伙的,而不是顾震单纯的看地下那几个高维生物的不顺眼呢。”
听到白条这么说,霍中庭这才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所以咱们要赌一把,如果赌赢了,自然有关顾震有关颜析霖的事情咱们就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要是赌输了,其实认真算起来,咱们也没有特别大的损失。”
见霍中庭这么说,白条也是恍然大悟,“那就赌一次吧!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颜析霖、顾震还有地下高维生物这三者之间的关系。”
两个人都是急性子,确定了要去赌一把,一人一位面管理者就驱车前往了关押顾震的监狱。
他们两个去的时候,顾震刚刚吃完晚饭,正在犯人平常进行遛弯的小操场溜达。
见霍中庭来了,他有些诧异的停下了溜达的步伐,“都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啊?难道是陪我老头子来遛弯来了?”
听到顾震这么说,霍中庭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闲。
见霍中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