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泽没多久等来了魏忠贤和东林党派来的使者,两者见到他都是很客气,不过在字里行间中,却也隐隐有威胁的意思。
对于这些司徒云泽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他将心中那股烦躁压制住,对这两方人语气都是很好,并告知他们自己需要准备一下,让他们静等佳音。
周大虎见这些人走的时候,表情并没有多少不快,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来到司徒云泽身旁,习惯性地问道“总兵大人,他们”
司徒云泽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给他们明确的答复,让他们多等几日。”
周大虎道“总兵大人,你这是打算”
司徒云泽道“这两派一直都不和,我打算往后腾一段时间,先看看有没有机会,如果”
周大虎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也是明白了一些,道“总兵大人,你是想在他们之间,寻找一条出路”
司徒云泽点了点头,道“只要他们明争暗斗,我们便有机会。”
他顿了下,又道“军队是我们的资本,尤其是远离朝廷,如果我们手里在没有了军队,将不会有任何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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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几年,朝廷内部明争暗斗,军队普遍粮草供应不足,将士们还要忍受腐败将领的剥削,恐怕早晚得出现叛乱。
我们搜刮了那些为富不仁的乡绅,所获得的财富让我们暂时没有了后顾之患,最主要的是我们手中的军队,能够吃喝不愁。
也因为这,我们目前不会出现叛乱的情况,可一旦将这些都交出去,从如今天下动乱的状况,我们将没有任何的优势而言,早晚会被历史的车轮碾压下去。
交给朝廷我也可以考虑,可按照目前的情况看,一旦将这等技术或者燧发枪上交,到时候很有可能成为某些人的资本。
一旦他们为了利益将技术或者燧发枪交到敌方势力,咱们大明朝将不会在有任何优势可言。
所以,无论于公于私来说,我都要先观望一段时间,不过”
司徒云泽说到这里,神色有些忧虑,叹了口气,道“如今东林党虽然势力受到打压,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
魏忠贤更不用说,他深得圣上宠信,权势滔天我们现在得罪不起,除非不打算听朝廷的。
如此一来的话,如果我们不能在这两方之间某得好处,恐怕”
周大虎静静地听着,见他说完心中也有些悲哀,道“没办法的,如今就这样,可想要发展下去,我们只能选择趋炎附势。
总兵大人,现如今辽西局势变化莫测,努尔哈赤虽然身死,可清军的实力还是相当的强悍,我觉得朝廷不会一棒子打死的。”
司徒云泽默不作声,他过了很久,道“先静观其变吧,以后得事那里说得准呢。”
他心中想起了一件事,顿时有些拨开迷雾见明月的感觉。
现在已经到了天启七年,恐怕用不了多久,那位年轻有为的木匠皇帝,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要一命呜呼了。
到那个时候,可能会出现转折点,只要自己能多些时间进行拉锯战,用不了多久,就能借着东林党和阉党盯着新帝登基的机会,自己就将会掌握主动权。
京城皇宫。
天启皇帝看起来并没有如司徒云泽所想那般,整个人此刻倒是显得有些红光满面。
他一面摆弄自己的木头,一面听着魏忠贤的汇报。
“陛下,老奴刚刚所说,您都听见了吗?”
魏忠贤看着他,试探性地问道。
“听见了,听见了。”
朱由校对木头极为的专注,双手和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又道“你之前不是为了那个司徒云泽美言了嘛,怎么现在反而打起了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