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去玩吧,别玩太厉害了,出了汗得换身衣服。”齐元妙叮嘱了几句,见阮小满低头喝茶,反倒是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巴,然后示意身边的丫鬟跟着齐元胤。
“小纪小的时候也不爱动,因为家境的缘故,身体也不怎么好,后来去到镇子上,这可以干的活一件都没少,忙前忙后,跑来跑去,他的身体反而渐渐好了许多。”阮小满装作不经意地说。
“听说阮公子洗衣做饭,缝缝补补都会,看来传言不尽然是假的。”齐元妙咯咯一笑。
“那时我就想着没人能够照顾他一辈子,他总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兴许将来还能照顾妻儿,多学点本事总不会错。”阮小满浅笑,或许这些生存技能在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她看来微不足道,但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何碧莲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男儿亦然,人这一辈子顺顺利利的没几个,那都是老天爷眷顾的幸运儿,她觉得自己的运气就不怎么样,而本该出生在陆家的阮小纪结果出生在她那个破落的家里,都是命。
齐元妙哑言,她的观念里可没有这样一条,可能吗?
男儿不都应该为封侯拜相而努力的吗?这女儿家那点事算什么本事?
“听说母亲曾去寻你,可是母亲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沉默过后,齐元妙不紧不慢地问。
“齐夫人乃性情中人,我们俩都不屑阴谋诡计那一套,还不如阳谋用得爽快,故颇为聊得来,便多聊了几句。
冒昧说一句,齐小姐正值豆蔻年华,心思莫要太重的,伤身,且心思都写在脸上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阮小满说完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毕竟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事情。
话不投机半句多,齐元妙也不留阮小满了,思索着她的话,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但到底还是年纪小,没有参悟透。
阮小满一离开齐元妙的院子便将她的事情抛之脑后。
终于闲了下来,阮小满又捣鼓起自己拿手的美食。
院子里的大白菜都可以吃了,做了一大锅大盆菜,还有煲了一大瓦罐猪肚鸡,香味都飘到隔壁了。
有人上门来借酱油,阮小满看了看来人,酱油送了一瓶,大盆菜和猪肚鸡汤都送了一半。
“你认识的?”阮小纪有点心疼到嘴的肉少了一半,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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