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的?我让厨房做些过来,可不能什么都不吃啊。”
“没有,饿了再说吧。”阮小满病恹恹地回床上躺着。
陆远峰见她似乎真的是病了,干脆不去商行了,让莫录送一部分账册过来,他在家里面看也行。
卫宁很快便带着田七过来了,“田大夫你快点。”
“快不了了。”田七却是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卫宁这么急的样子,还以为阮小满得了急症,他可是一路跑着过来的,老命都快没了。
“我带你。”卫宁见田七也是尽力了,便想着抱着他进门。
“停,我自己走,你再动我可就要翻脸了。”田七一脸黑线地警告,他可没卫宁的飞毛腿那么厉害,跟了一路已经是拼尽全力了,喘口气总可以吧。
“好好好,你自己走。”卫宁讪讪地缩回手,不敢再动。
这一路田七是慢慢走着的,平复了呼吸,然后刚好走到了陆远峰和阮小满的房间。
“真病了?”田七瞧见仍躺在床上的阮小满,惊讶地问。
在他的印象里阮小满好像根本不会生病似的,怎么突然说病倒酒病倒了?
“可能是生病了,吃个肉包子都吐了,还一点味道都闻不得。”陆远峰说道,有几分嫌弃。
田七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阮小满,心里面的猜想却是没有说出来,怕他们会失望。
他们成亲都好几年了,却是一直都没有好消息,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我来看看。”有了这番猜想,田七格外仔细地感觉脉象的滑动,一脸严肃。
陆远峰却是看得提心吊胆,该不会真得了什么大病吧?
“应该是喜脉,只是这月份尚浅,我过两个月再过来给你看看。”田七不敢说得太肯定。
“喜脉?怎么可能?”阮小满傻眼了,不是说子嗣艰难的吗?
她已经接受现实了,想着大不了到时候过继一个孩子到他们名下。
“真的,太谢谢你了。”陆远峰激动地握住了田七的手。
“你谢我做什么?这又不是我的功劳。”田七一脸黑线地望着陆远峰,甩开了他的手。
“呵呵,呵呵。”陆远峰不好意思地傻笑。
阮小满看了看陆远峰,又看了看田七,“你确定你没搞错?”
“师妹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本事吗?都说了月份尚浅,换了别人还未必能够诊断得出来。不过我说,你们两人的反应是不是太奇怪了点。”田七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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