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意思，不过正合她意，自然是同意的，然后又让柳传业帮着柳娇娇办妥这事。

食谱上的菜品汤品柳娇娇都希望能够得到陆怀志的肯定。

于是陆怀志便当起了柳娇娇的第一位食客，过了他这关，柳娇娇才算是出师了。

柳传业偶尔会陪着陆怀志到归林居喝酒和品菜。

有时候则是陆怀志去柳府蹭饭，顺道和柳娇娇培养一下感情。

这天陆怀志是一人到归林居试菜，他依然是进贰号厢房。

柳娇娇早就准备好今天的菜式，汤盅的温度刚刚好陆怀志便来了。

心莲将汤盅放了下来便到外面候着，不打扰他们两人。

“今天做的是什么汤？”陆怀志拿开盖子，随口问道。

“十全大补汤。”柳娇娇回道。

这个汤他还没喝过，陆怀志喝了一口味道还行，再来一口品出了点别的味道。

连续喝了三口之后好像有些滑滑的黏黏的东西流出来。

“你流鼻血了。”柳娇娇惊呼，“我去找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都是这汤害的，我没事。”陆怀志连忙抓住了柳娇娇的手，若是被别人知道他喝个汤就流鼻血了那得多丢人啊。

他身体好好的，本不用喝这个汤，都怪他贪嘴了。

柳娇娇身形僵住了，不敢乱动，又有点心疼他，愣了一小会，最后还是帮他擦了擦鼻血，“好像不流了。”

他现在微微仰着头，她得踮起脚跟才能看得仔细。

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很久了，近得能够感觉到彼此的气息有些紊乱。

柳娇娇的脸腾地红了，缩回了手，缓缓的低下了头。

陆怀志也低下了头，鼻子没再流鼻血了，但体内热血仍旧往上涌。

“你可是用了香露？好像是桃花的浅香。”陆怀志轻轻嗅了嗅，然后说道。

“我没有，许是沾染了院子里的桃花香，偶尔也会用花瓣来洗澡。”柳娇娇娇羞的低声说道。

他的嗅觉这么厉害，她莫名的有点压力，怕在他面前出糗。

“我呆会回去让下人也在我们的院子里种满桃花，我喜欢这味道。”陆怀志嘿嘿一笑。

“你……”柳娇娇偷偷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并没有孟浪，她反倒不好说些什么，显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甚至还有些窃喜，可又怕他看出来，瞬即又低下头。

“你的脸好红，我的也是。”陆怀志想了一圈，然后说道。

两人本想就这么等着脸上红霞褪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