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度。
她也不想的,阮小满掐了自己一把,在陆家她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打瞌睡也是情有可原。
睡不好就算了,这乱七八糟的规矩还多的吓人。
她就好像是个木偶一样,任凭他们指使着她做这个做那个的。
陆家那些亲戚她是一个也没记住,只记得自己跪的膝盖都疼了。
陆远峰却是只当没看到阮小满的小动作。
到了客栈,陆远峰也是要了三间房,离了陆家他说了算。
钟二贵一头雾水地望着陆远峰,他们的事情保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分开住?
不过看他们两人这模样,不说穿的话谁知道他们会是少年夫妻。
少年夫妻,还真的是讽刺,陆远峰可没当过自己是成了亲的人。
成亲不过是他离开陆家的一种手段而已。
阮小满也没有成了亲的自觉,她还不知道成亲和没成亲有什么区别。
反正除了成亲那天的繁文缛节之外,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改变。
上了楼,阮小满见陆远峰要回自己房间,他们的房间只是隔了一面墙。
“那个……”阮小满喊了一声。
纠结了那么久,喊他“相公”好像挺奇怪的,所以她只喊了一声“那个”。
陆远峰停了下来,眉毛一挑,静待下文。
“回去之后我还可以继续卖凉茶吗?”阮小满小心翼翼地问。
“随你。”陆远峰一边进房间一边说,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钟二贵都愣住了,阮小满这是什么问题?
他们的事情他可不想知道太多,钟二贵连忙进房间。
看着陆远峰就这样进去了,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的。
在陆家没有机会,在马车上也不方便,阮小满叹了一口气。
又是这家客栈,阮小满不敢熟睡,睡得很浅,稍有动静她便醒过来了。
第二天马车继续赶往玉枝县的时候,阮小满才猛地想起自己去青阳还有一个目的。
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回头了,阮小满难过地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村落。
她离青阳也越来越远了,陆远峰大概不会帮她的吧。
他对她似乎越发不耐烦了,阮小满失魂落魄地缩在一角。
她以后还能有机会再来青阳吗?
医馆和留仙楼那些事情都有陆远峰来处理,她留在医馆便行了。
其实医馆才是她最熟悉也是让她最舒心的地方。
但一想到她和阮小霞以后可能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阮小满心里就难受。
陆远峰总算是正眼看了一下阮小满,随即又嫌弃地别开了脸。
她那么委屈干嘛,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他欺负她了。
马车外,钟二贵摸了摸鼻子,阮小满和陆远峰两人一整天不说话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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