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热度才稍微降了下来。
解释的话还没说,便听阮小满迫不及待地把刚才的话又和陆远峰说了一遍。
感觉到陆远峰的目光扫向他,傅采禾却是抬头叶子,一二三四五……
“你想借卫宁去?”陆远峰忽然问,她是这个意思吗?
“嗯,嗯,嗯,如果真有发现,他去通知胡县令最合适不过了。”阮小满越发的激动。
“我去吧,那片山岭我比较熟悉,此事不宜惊扰何家的人。”陆远峰想了片刻,然后说道。
“好啊,好啊,人多好啊,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便能发现重要的证据了。”阮小满连声说道。
他的意思是他去便可以了,不用傅采禾去了。
但这该死的坦荡,他竟说不了一个不字,然后三人便上了去鱼坝村的马车。
然后阮小满后知后觉地发现马车里气氛好像不大对劲,她刚才光顾着激动了,便捡了些奇闻轶事来说。
但她好像不大会讲故事,这气氛越来越冷了,阮小满左右偷偷瞟了一眼,闭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困了,管他们闹什么别扭。
傅采禾一直半垂着眼帘,如今马车里彻底安静了下来,他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路途不远,但有些颠簸,他还是不睡了,免得某人磕坏了脑袋,本来就已经够笨的了。
卫宁将马车停在陆远峰在鱼坝村的家,带上了干粮和水,然后和他们一块上山了。
只是在山上找了一小会天便黑了下来,山上有几个草棚,是采药人歇息的地方,勉强可以挡风避雨。
阮小满和陆远峰他们便在草棚里暂且歇一晚。
卫宁去打了只野鸡回来,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
从杀鸡到烤熟,卫宁一手包办了,好久没像现在这样过瘾了。
阮小满只吃了一个鸡腿便差不多饱了,味道挺香的,还很有嚼劲。
陆远峰和傅采禾他们吃完了一只野鸡,又吃了点干粮,这才作罢。
连续忙了好几天,她是真的累了,在地上铺了些干菜,垫了块长布,洒了点防蛇虫鼠蚁的药便窝在上面睡着了。
像只缩成一团的小猫咪,她怎么能睡得着?陆远峰回过头来,挥走了想要飞进来的飞蛾,他有点不大习惯这样子的生活。
傅采禾还好,他偶尔还会自己去采药,现在靠着墙壁便睡着了。
卫宁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见没有危险也回来了,席地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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