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送过东西。”阮小满迫不及待地说。
卫宁看了看陆远峰,这么急吗?那他们怎么办?
“去吧。”陆远峰对卫宁说道,这事不宜再耽搁。
卫宁只好连夜回了鱼坝村,骑马先回了医馆歇了半宿,然后天没亮便出发去县城。
陆远峰原本想带阮小满回鱼坝村的,但阮小满不放心傅采禾一个人在山里过夜,坚持留了下来。
她只是担心傅采禾一个人呆在山上太危险,且又怕他被清水村的人发现了,怕闹出点别的事来,虽然这可能性不大。
手上有些许擦伤,但不是很严重,擦了药便没事的。
只是天亮的时候陆远峰才发现阮小满肩膀什么有一根刺,他以为那是不小心沾上的,便拔了出来,只是这感觉不对。
“嘶。”阮小满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痛。
陆远峰掀开她身上的破布,又不是没披风,带这破布干嘛。
只是看到底下渗出的血珠,陆远峰懊恼不已,忍不住吼道,“你身上扎了刺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傻啊?!”
阮小满白了脸,她还真的是不知道啊,昨晚都没怎么活动筋骨,此时仔细想想,滚下来的时候好像是感觉到一点点痛的,但那时光顾着兴奋就没细想,过后就没太大的感觉了。
“我……有药。”傅采禾顿了顿,然后找出一瓶治疗外伤的药,“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我是大夫,上山采药也是正常,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在这里反而不好解释了。”
他们现在在半山腰,这里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说明是有村民会来这里的。
“就按他说的来……你闭嘴。”陆远峰见阮小满仍想要逞强,没好气地说。
傅采禾皱眉,但对上陆远峰,还是平日里的清冷。
“我没那么娇贵。”阮小满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听他们的,没再反驳。
陆远峰握紧了手里的药,傅采禾还在这里,他不想现在便给阮小满上药。
两人沿着山路走了一段,陆远峰见四下无人,便把药塞给了阮小满,“先敷药再走。”
阮小满反手摸了摸,“我够不到,回去再找人帮忙。”
“你当我死的吗?”陆远峰冷哼了一声。
“是哦。”阮小满随口回了一句,把药给了陆远峰,但现在才来后悔来不来得及,“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里就我们两人,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陆远峰早已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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